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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叫你们来是为了当年你们老爷欠下朝廷的银子。”
“当年分家的时候,你们皆都分了不少,现在这到了还银子的时候,也该有你们的事。”
“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底下站着的庶子们开始七嘴八舌。
“老太太,这道理咱们都懂,可说到底这家咱们已经分了,而这银子是记在府内账上的。”
“当年老爷虽然给我们都分了不少,可我们这人数,细分下来,一人也就能有个万把两,尤其这么些年过去,我等也没个营生,手里的银子早就见了底。”
“是极是极!”
一人说话,一群人附和。
只要不掏银子就成,再一个这么些年,这齐国公府都帮过他们什么,什么也没帮过不说,还处处打压他们,让他们干啥啥不成。
而他们这心里话若让齐老夫人听见,她能笑死。
是你们自己干啥啥不成,现在反过来怨齐国公府。
另外一万两银子不少了。
二两银子便就能让居住在城边的百姓一年过的舒坦。
除了这,当年齐老国公更是给他们分了地。
光地里的收成就够他们吃的,现在在这里哭穷。
哭的着吗。
另外这齐国公府才是最难的,那老货死都不让她过的舒服。
齐老夫人也早有准备,让丫鬟将她梳妆台子上的账簿取了来。
看见账簿的庶子们目光顿了顿。
这老婆子又要翻旧账。
齐老夫人拿过丫鬟手里的账簿。
“这么些年,你们用齐国公府的名声打服关系的事,我都在这里记得。”
“老二!”
齐老夫人将目光转向领头说话的那庶子。
“前年的时候,你用着齐国公府的名声,从宛平县县令手里谋了一块地。”
“老三,半月前听说你从醉香楼赎了一个花魁。”
齐老夫人一一说过去,一众庶子们的脸开始急剧变黑。
齐老夫人将手里的账簿放下,目光再次落在这一众庶子身上。
“你们不拿钱可以,但是以后就别再称自己是齐国公府的人。”
“齐国公府也不会再管你们,你们可都想好了,掂量清楚这其中的分量,决定了那就别在回来。”
贾珊看了看底下的这帮庶子,又看了看眼前的齐老夫人。
贾珊想起了贾家族人以及树倒猢狲散这句话。
如今齐国公府枝叶繁盛,是时候该好好的清清了。
不然再粗壮的大树都会被枝叶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