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们还是想让它把别人的也干了,它可能会搬起石头砸他们。
大草不理解她为啥这么生气,一家人多干点儿,少干点儿能怎么样。
不过他没吱声,吃了晚饭,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赵一来就找上了门。
开口就是:“我说弟妹,你是怎么教的孩子?”
赵一来的脚在一晚上之后,肿的像个蹄髈,都穿不上鞋了,他拖着他的脚毫不客气的进了赵二来家,而赵二来和屋里的孩子们还没起床。
系统:【比他教的强多了。】
如果可以,系统希望把他的脚砸烂省的他四处讨人嫌。
但实际上差点儿烂掉的是南柯的屁股。
黄娟子自然是不打她的,但是赵二来把她揍了,他在大草去炸屎的时候也揍过大草,五树六木淘气也揍过他们。
虽然没揍过大妞、二妞,可她们也不惹祸,所以这事儿算是一视同仁,没什么可挑理的。
南柯是不高兴的,但谁让赵一来是长辈呢。
隔壁的赵一来听着南柯的叫唤声,心满意足,总算出了口气。
赵天赐也挺开心的,不过他没去看热闹,而是去抱柴禾把火烧了,再煮粥。
那个姑娘帮着他忙活,不过赵天赐已经知道她的手艺了,不想一大早就跟她一起挨揍,只是让她看火。
赵一来躺在炕上跟个大爷一样。
吃了饭,睡到下午又带着她去李寡妇家。
半夜再回去。
一天又一天的,转眼就到了过年,本该喜庆的日子里,却怎么都透着股压抑。
男人在外头杀猪宰鸡,村里的孩子看着热闹,厨房里却比往年安静许多。
也没多久的工夫,但大家好像变老了。
黄娟子样貌倒是没什么变化,可也没有往年爱笑了。
南柯蹲在她脚边,等着灶洞里埋着的地瓜熟。
等李寡妇和赵一来家的那个姑娘进门,厨房里一瞬间就彻底静了,直到有人摔摔打打起来,有人暗戳戳的说起闲话。
心里的苦闷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把她们两个当猴耍,让她们绕到哪边,都会碰一鼻子灰。
李寡妇凑到黄娟子身边说:“我帮你吧。”
黄娟子正削土豆,看她伸手,猛的退后一步:
“不用!”
声音有些大,黄娟子不好意思道:
“我自己来。”
李寡妇讨了个没趣儿,站了一会儿干脆走了,于是厨房更热闹了,像是找到了什么值得一说的。
那个姑娘则是很快被她们使唤的团团转。
系统:【这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南柯啃着热乎的都烫嘴的地瓜问黄娟子:
“娘,你不喜欢李婶婶嘛?”
“嗯。”黄娟子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