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勒进臀肉的瞬间,游戏室响起整齐的吞咽声——无毛的粉嫩阴户清晰可见,随着她弯腰撅臀的动作,两瓣蜜桃般的臀肉微微颤抖着绽开,露出其间粉嫩的菊蕾。
“杂鱼…不准看……”
逞强的呵斥裹着颤音,反而激起更炽热的视线风暴。
南宫时雨能清晰感觉到,每一道目光扫过臀缝的触感都被放大十倍,化作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尾椎处汇聚,当大副的吐息喷上臀尖时,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龙尾不受控地拍打着男人胯间,鳞片刮擦布料的声响混着先走汁滴落的动静,奏出下流的韵律。
“还有九分三十秒。”
计时器的滴答声与前列腺液滴落声重合的瞬间,冰帝的龙角根部突然渗出晶露,她惊恐地发现,仅仅是维持这个姿势,尾椎鳞片下的嫩肉就开始自发蠕动——那分明是发情的征兆!
“陛下流了好多水呢。”
二副突然伸手接住滴落的爱液,粘稠银丝在指尖拉出细长的弧光。
这个动作让南宫时雨臀肉猛然夹紧,菊蕾不受控地吞吐着蜃气,船员们的哄笑声中,她终于发现,自己越是羞愤,尾椎处的快感就越发汹涌,仿佛有千万条淫蛇在她的鳞片下钻动。
当三副的指尖突然划过臀缝时,积蓄已久的快感轰然决堤,南宫时雨在凄艳的悲鸣中剧烈痉挛,龙尾拍打着喷涌出潮吹——这是蜃气操纵失效的证明,船员们喘着粗气一拥而上,手指同时抚上敏感度提升十倍的娇躯,在冰帝的呜咽中,新一轮牌局已然开始……
牌桌在蜃气剧烈震荡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南宫时雨捏着最后两张牌的指尖泛起病态潮红,龙尾鳞片随着急促呼吸高频翕张,尾椎第三节鳞片缝隙间渗出晶亮粘液,在真皮座椅上洇出水痕。
“杂鱼们……”
冰帝试图用惯常的傲慢语调开口,喉间却溢出甜腻颤音。
十倍敏感度的诅咒正沿着尾椎神经节节攀升,船员们吞咽唾沫的声响在她耳中放大成惊雷,烟草与汗臭混合的气息化作万千小舌舔舐着娇躯。
“这局定要尔等……哈啊!”
龙翼突然痉挛着拍打椅背,大副弹飞烟蒂的细微动作掀起气流,撩动她颈后碎发,发丝拂过后颈的触感被诅咒增幅成百道羽毛同时搔刮,南宫时雨双腿猛然绞紧,底裤瞬间透出大片水渍,三副眯起眼睛盯着她大腿内侧抽动的肌肉,布满老茧的拇指在桌底按下某个按钮。
“陛下脸色不太好啊。”
瞭望手故意将纸牌摔得噼啪作响,声波震得冰帝耳膜发胀,蜃龙少女本能地弓起腰肢,这个动作却让蜜桃臀肉更深陷进椅面,早已被爱液浸透的布料勾勒出无毛阴阜的轮廓。
南宫时雨咬破舌尖试图集中精神,血腥味混着蜃气在口腔炸开。
当她颤抖着甩出卡牌时,龙尾尖端本该同步释放的幻术却化作一蓬粉色雾气——十倍敏感度让尾椎鳞片下的神经簇过度亢奋,蜃气操纵精准度暴跌至临界点。
大副咧开嘴,甩牌时手背青筋如蚯蚓蠕动,纸牌表面流转的紫芒刺痛冰帝竖瞳,那是她三小时前篡改牌序残留的蜃气,此刻却成为锁定败局的致命证据,积蓄在龙尾根部的快感如溃堤洪流般席卷全身。
当二副甩出最后两张王牌时,她绷直的足弓突然踢翻冰镇酒桶,琥珀色液体泼洒在裙摆的刹那——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蜃龙少女的悲鸣裹着颤音在舱室炸开,敏感度增幅将酒精浸润布料的凉意转化为万千冰针刺激阴蒂的酷刑,南宫时雨龙尾失控地拍打着地板,鳞片刮擦声与蜜穴潮吹的噗嗤声交织成下流交响。
箱子打开的瞬间,南宫时雨看清纸条内容中的【叫爸爸】,竖瞳瞬间缩成细线。
她踉跄着后退撞上舷窗,霜色披风滑落肩头,露出昨夜被剑气割裂的吊带——那道横贯锁骨的伤痕正随着急促呼吸明灭,如同等待填满的淫纹。
“陛下的声音想必能甜过蓬莱蜜酿。”
三副舔着开裂的嘴唇举起留影石,镜头焦点锁定她剧烈起伏的贫乳,“来,对着这个说。”
南宫时雨龙翼猛然张开,当她想催动蜃气遁走时,尾椎突然传来电击般的快感——锅炉工正抵着她第三节鳞片缓慢画圈。
“父…父……”
第一个音节挤出口腔的瞬间,冰帝感觉灵魂某处轰然崩塌。常年佩戴的优雅假面裂开细缝,暴露出内里颤抖的小兽。
“不够甜呢。”大副突然掐住她后颈,蒜臭味喷在龙角根部,“要像发情小母狗那样,夹着腿扭屁股叫——”
“爸…爸爸……”
南宫时雨闭目嘶喊的刹那,游戏室所有玻璃应声炸裂。
她借着众人愣神的瞬间化作霜雾逃窜,身后追来的却不是脚步声,而是十七道精准射向敏感带的精柱。
黏稠白浊穿透蜃气屏障的瞬间,冰帝踉跄着显形在走廊拐角,蜜桃臀肉上还挂着缓缓流淌的精痕。
“陛下逃什么?”
“说好愿赌服输呢!”
“让爸爸们教教您什么叫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