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咱们应该遮掩此事吗?”徐青反问道。
“我不知道。”冯芜一脸迷茫,显然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
徐青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这些事,既然做了,就无需遮掩。既然传到了咱们耳中,那就还别人一个公道。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也一律照此处理。”
“所以夫君的意思是不用遮掩?”冯芜再次确认道。
“嗯,只要是跟徐氏有关的罪孽,不管是下面人私自做主与否,都可以算作我的。如果有人要替天行道,来找我就是了。”徐青说这话时,很是平淡。
平淡得,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他说完之后,又道:“无论外界如何非议,变法的事,只会在我手里坚定不移地推行下去。他们不服,明的,暗的,我都接下。”
…
…
过了几日,群情愈汹涌时。
在大朝议前,生了一件满朝震动的事。
徐六单手托了一口沉重无比的棺椁上朝。
“这口棺是我给自己准备的,也是给反对变法的人准备的。”
徐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朝堂上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
此刻的他,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朝堂之上。
他的意图更是明显,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们!
从此以后,徐青在庙堂江湖,也有了个新外号。
托棺天王!
他家里还有个魔童呢。
听说穷凶极恶得紧!
但无论多少脏水和谣言,始终没能改变徐青办事的决心。
而且令许多暗中的虫豸都想不到。
明明徐氏被揭露了许多恶行恶径,甚至徐青也没遮掩,结果民间根本没多少怨言。
哪怕被徐家小公子害死的家仆一家,都主动给徐六立了长生牌位。
因为实在给得太多了,这一家人直接成了本地的地主。
甚至有家仆回去探亲,都被家里人责怪,怎么这好事咱们家轮不上。
结果导致这家仆气得当晚就回徐府了。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还有民间传言,连徐六家都有这么多不好的事,可见其他家族有多么肮脏。
甚至有某位勋贵家的老仆喝醉了在街上大骂:“老太爷生下这些畜生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
一时之间,成了应天府最大的笑话。
反倒是徐六,在这个过程中,名声越来越好。
“这些蠢猪,都是脑子进水了吗。徐氏干了那么多坏事,他们还一点不怨恨徐青。凭什么?”阴暗的角落里,有人议论。
“我也想不通,我家什么都没干,这些牛马畜牲,居然硬给我家泼脏水……”另一位开口的就是倒霉的某家勋贵。
嫂子勾引他,可没养他啊!
千古奇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