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驰安也是京市来的。
“他上午出去了,估计晚上会回来。你找他有事吗?”宁桥没有表示得跟向驰安很亲近。
那人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太好了!那我能在这里等他吗?我是他铁哥们儿,好不容易才知道他消息的。”
宁桥点头,这会儿已经一点多,他还没吃饭,想来面前这个人应该也没吃饭,本来是想吃个月饼垫吧一下,但既然来人是向驰安的朋友,那他理应照看一下。
于是去菜地里掐了一把辣椒,厨房里还有一块肉,煮了一锅米饭,炒了个辣椒炒肉和土豆丝,也没费多少时间。
宁桥把菜放在板凳上,盛了两碗饭。
杜彦睁大了眼睛:“还有我的份吗?”
宁桥点了点头:“看你像是没吃饭的样子,只是点家常便饭,别嫌弃。”
杜彦接过宁桥手上的碗筷,还是在碗上面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缺口,他把碗翻转了一下,开始吃起饭来。
辣椒炒肉他不敢碰,他家口味吃得清淡,只吃土豆丝,也发现跟从前吃过的不一样。
“你认识向驰安吗?”他吞下一口菜才开口。
宁桥点了点头,没敢说多:“我们还挺熟的。”
“那真是太好了。”杜彦放下碗,“他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郁郁寡欢?病都养好了吗?”
“他,挺好的,没什么问题。”宁桥回答。
杜彦总算是松了口气,又重新吃上饭:“你做菜还挺好的。要不是我不能吃辣,那道菜也得尝尝了。”
宁桥到底还是不清楚这人跟向驰安到底是真要好还是假要好,所以他问的很多问题宁桥都模棱两可地答了。
吃完饭宁桥给他泡了杯茶,没用向驰安的专属杯子,是一个他的大茶缸。
杜彦接了过去,表示了感谢,但顺手就放在一边,一直都没有动过。
宁桥叹了口气,从一边的货架上,取了一瓶甜酒,还用帕子把瓶子上上下下都擦了一遍给他,还细心地起开了:“喝这个吧。”
杜彦的眼睛亮了亮,接过来就吨吨吨地喝完了一瓶,还有些意犹未尽:“这是什么饮料啊,以前从来没喝过。”
宁桥给他指了指名字,发现标签上写着“甜酒”两个字,他一下就炸毛了。
“啊,我酒精过敏啊!”
宁桥也惊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酒精过敏,不然我带你去看医生?赔你医药费吧?”
杜彦有些生气,声音有些大:“你赔得起吗?”
宁桥有些愕然,他知道这个人跟向驰安是朋友,向驰安虽然脾气大,但从来没有跟他这样说过话。
杜彦还想发火,就看见一辆车停在他们的面前,向驰安目光沉沉地下车来。
杜彦这会儿也没了气,快步走到向驰安身边,只见向驰安见到他就像是没看见他这人一样,只往宁桥身边去。
“他对你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