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波这时在风中凌乱。
他堂堂江州富之子,不但输了,而且给人笑话拿不出银子,颜面何存。
“马上,却钱庄调一万两过来。”
一向认为算账精明的他,这时竟糊涂了,觉得一万两银子足矣。
同时。
钟凌波面露杀机。
“慢,再多支五百两,我要这姓一条腿。”
“敢这样当众折辱本公子,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明日本少用五百两买他一条腿,后天便再花五百两买他一只胳膊,直到慢慢买完为止,本公子就是要让他看到,有钱可以买到一切,包括最终买了他这条贱命!”
钟凌波自是想要疯狂的报复。
……
沈府。
沈青柠一阵后怕。
“妹夫,你不该惹钟凌波的。他虽然是纨绔,但是他父亲钟宇全却颇有手段,常为郡守大人的坐上宾、席前客。”
陈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又怎样?凡事无外理字,这次是钟凌波自己打赌输了,而且立了字据,就算郡守出面,也要讲理。”
陈元并未表明身份,只是心里想着,这事真闹到刘野那边的话,才有更大热闹可看,就怕钟凌波根本没机会闹到那边,就已然破产。
本来他只划二十个格子,大概算下来,钟凌波也就输他合计百万余两,他非要自己加倍,而且弄到三十格,那可就是天文数字了。
不加倍都有十亿余两白银。
这数目,别说江州富,就算整个大乾朝,掏空国库也恐怕一次性拿不出。
所以。
钟凌波和他父亲,往后都只能打工还钱,并且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而且他们敢闹到刘野那边,此事稳了!
两人正说话时。
沈安之听说此事,急忙赶来。
“贤侄,你实在不该招惹钟凌波。”
陈元依旧淡定自若。
“让伯父担心了,幸亏我运气好,赌赢了。”
“钟凌波这会儿估计,还要不断数银子好凑够赌资中。”
沈安之听后一奇。
“他到底输你多少,竟然要凑银子,钟家乃是江州富,不至于。”
陈元也没有避讳。
“实不相瞒,若他如数奉上的话,抹去零头不要,也得有二十亿两白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