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洗就不洗呗,这么凶干嘛。”
我假装失落低着头,想看看黎池漾现在还会对我心软吗。
黎池漾打量了下眼前委屈巴巴的人,显而易见又是装的,如果是边骂她边冲向浴室可能还是真的
,曾经的她会信,现在不会。
“跟我上车去公司。”只留下一句。
…居然真不让我洗澡,我想把下身的水都抹黎池漾衣服上,这个小贱人,又是贱人又是小人。
裤子我是不想再穿了,本就跟不上步伐,还会绊住我,于是我很真诚开口:“可以换条裤子吗?”
黎池漾又拒绝很快:“不行。”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任何要求都会被驳回,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换个地点继续做爱而已,到时候裤子还要脱。
这次是王叔来开车,久违的后座还是熟悉的感觉,味道却多了难闻的薄荷味,和身旁正襟危坐的人。
一身灰色西装皱着眉在键盘上敲打着字,
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什么正经人。
我悄悄凑近想看看,她立刻防备盯着我,把屏幕侧过去不让我窥探一分。
…神经病,分明这些产业都是我的,都被她抢走了,现在居然还不允许我看一眼了。
手机也不给我,只给我这根该死的震动棒拿在手里,上车时王叔眼睛都瞪大了,但因为我坦然自若握着,他可能以为是自己想错了。
好想念秃头英国老师,我宁愿在国外每天准时去上课,也不想在国内陪着一个变态。
啪嗒啪嗒敲键盘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内回荡。
我无聊看着窗外风景,车还路过了南城中学,就是在这里我招惹到了黎池漾,真是后悔,当时睡过一次后就不该再下药了,也不会有现在这些破事。
扭过头后。
没想到黎池漾居然也在看窗外若有所思。
她想到了什么,凑过来说:“你还记得程悦吗?”
程悦啊,这个最蠢的下等人,当然还记得了,毕竟她帮了我些重要的忙。
“记得。”
“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吗?”
我回答:“精神病院待着呗。”
“她死了。”黎池漾漠然看着已经远去的中学:“我杀的。”
我不在乎点点头,死就死吧,可能对于程悦还是种解脱。
黎池漾自顾自道:“我把她勒死在了精神病院的床上,她妈妈痛不欲生,扑在程悦的尸体上哭诉不止。”
“嘴里还念叨着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呢,之后也疯了,被关进了医院。”
“程悦的尸体被我分成碎块喂了狗。”
我想想那个画面,确实有些恶心,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会连同狗一起打死扔进大海。
她又看向我,质问着:“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