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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丧尸圈养了十三（第2页）
他手肘撑在窗沿上，难得一身乌鸦黑，紧身的黑t和迷彩裤，高鼻梁上挂着黑超，冷白削瘦的侧脸像艺术馆里展览的雕像。
“你今天好骚气。”莫乔拉开副驾驶座车门，中肯评论。
他觑她一眼，“你爸呢？”
“打丧尸去了。”
“不怕我拿你做实验？”
“不怕。”
“？”
“你打不过许逻。”
“”他单手扣着转盘，一手撑在窗上，“没打过你怎么知道？”
莫乔不假思索：“你不懂爱的力量。”
他默了几秒，“说说叫我来做什么吧。”
车一路过去，丧尸自动清出一条阳关道。暖阳打在他惨白瘦长的指骨上，毫无瑕疵。
莫乔恍惚了一下，“你有办法吧？”
“什么办法？”他余光瞥过来，“如果你是问我拿人体做复活实验的办法我不介意告诉你。”
她顺口应他，“什么人体复活实验？”
“让丧尸复活的实验，用完整的人体制造丧尸，我不喜欢他们丑陋的外表，只有像我们这样的丧尸才是最完美的。”
“因为你洁癖？”
“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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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除了干净的外表，毫无用处。只有当他们成为丧尸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你把能激起异能的药剂给他们就是为了说明这一点？”
“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吗？”
“把他们捧到制高点，再狠狠摔下。”
他愉悦的笑了，“我喜欢你的实诚和聪明，就算你是人类。”
莫乔没什么表情的靠在椅背上。
他偏过脸看她。
她的皮囊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人类中最为完美，白皙无暇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以及纯澈漆黑的瞳孔，在光的反射下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无辜和可怜。
漫不经心的正视向前方，方向盘上的食指轻叩，“答应我的五年之约，什么时候实现？”
“你都准备好？”
“你们喜欢说的那句话，万事具备，只欠——”他落低声，“你。”
莫乔抱胸，侧靠在椅背上，看他，“你能保证成功？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他们什么实力，你心里也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