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玻璃房后,何似摘掉脸上的面具,询问他们参会的感想。
“很特别。”江序洲给了一个很虚的答案,并没有直言读书会是好还是坏。
对于这个答案,何似也没说什么,从一直拿着书里取出三张卡片。
“如果有兴趣,欢迎下次再一次来参加分享会。”
阮明栖看着递过来的卡,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就恢复平静的神色。
接过卡片,江序洲下意识的摸索了一下小卡的质地,手感和上一次他拿到的那张一样。
“好,有机会的话,下次还会来的。”
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也不再久留。
江序洲是家里司机送他过来的,阮明栖他们开了车,他也就让司机先回去,不用空等他。
车子开出去后,憋了一晚上都楚立阳终于是绷不住了:“你们不觉得恐怖吗,白布掉下来的时候,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从老式留声机里的音乐结束后,一切都很诡异。
先是朗诵的人声音僵硬机械的好像是机器人,紧接着突然面前都投影掉下一块白布,上面还画了让人非常不舒服的画。
明明是母亲和孩子的一生,从母亲扶持着孩子从襁褓中的婴孩、蹒跚学步,再到上学成家立业。
与左半边白布不一样的是,画布的右半边的内容全部都是黑色颜料画的。
画中的母亲脊背慢慢的边弯,孩子长大后尽管还陪同在父母的身边,却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可真要他们说出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又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确实很诡异。”阮明栖回想着白布上的画。
江序洲却在这时候说道:“你们注意到画上还有父亲的角色吗?”
话音落下,车内陷入了沉默。
“那画上不就是母亲和孩子吗,哪来的父亲啊?”楚立阳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他现在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看漏了什么。
阮明栖自认自己没有什么艺术天赋,对音乐画作看看还行,并不能看出点什么东西。
“你在哪看到了父亲?”阮明栖立马询问。
“每一幅小画里,都有父亲的角色。”江序洲说完,一瞬间车里的温度好像都降低了好几度。
“第一幅是在右下角的那一小块黑影,是个人。”江序洲说,“一开始我没往父亲的角色想,觉得可能是染上的黑点,又或者是别的东西。”
画作画的并不写实,甚至是有些抽象,要不是有人在解说分享读后感,只靠看画很难理解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三副的时候,孩子右边有一个三角,看到这个我才确定,前面几幅画的黑点是代表着父亲。”
阮明栖有的不解,缺乏想象力确实很难理解这么抽象的内容。
车子很快回到大院,江序洲回家时,江景成看到自家儿子是阮明栖送回来的,一点都不意外,还招呼着他们进来坐坐。
时间不早了,阮明栖他们婉拒了邀请。
江序洲看着又一张“邀请卡”,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阮明栖洗澡出来,就看到江序洲给他们三个拉了群,并且群里还有好几条的消息。
往上翻看,就发现江序洲把今晚在读书会上的画都给“复刻”了出来。
尽管已经看过画,再次看到被“复刻”出来的,还是让人非常的难受。
尤其是在听说小黑点可能是父亲的角色后,有了代入感,本就诡异的画让人看着更加不适。
楚立阳:如果小黑点真的是父亲,那也太阴森了,为什么都躲在小角落里?
阮明栖:我把邀请卡的照片发技术组了,等明天我送回局里去让他们做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一样的。
看到这,江序洲也立马发了消息。
江序洲:你明天送卡的时候来我家一趟,我这里还有两张,一起送去对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