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喝,好难受,好难受……
好恶心,胃里像火烧一样……
他的……他的喉咙要烧坏了,好疼啊,好疼……
许如持朦朦胧胧间把自己缩了缩,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想要缓解这种头痛的感觉。
但是根本没有什么效果,他还是头痛欲裂,偏偏脑子里又回想起秦晟那么凶的语气,更委屈了……
他干嘛要去打电话啊?
好难受……
“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秦晟冷冷的看着窝在衣帽间柜子里的自家小孩。要不是酒瓶因为碎了,酒渗到了外面,他还真的想不到许如持会藏在这种地方。
许如持泪痕都已经干涸了,嘴巴眼圈都红彤彤的,朦朦胧胧的看着来人,觉得光有些刺眼。
秦晟伸臂把人从衣服堆里捞出来了,但是刚一动作怀里人就发出一声呜咽,他垂眸一看却发现对方的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酒瓶玻璃给划伤了,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渗出来点血……
“……”
眉毛皱的更深了。
“才不要你……抱……”如同蚊蚁一般的声音。
秦晟没有在意许如持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而是捡起来那空酒瓶仔细看了看……
啧,还是烈酒。
秦晟把醉的已经颠三倒四的人抱着走回了卧室,走到外面给佣人吩咐了句:
“……嗯,醒酒汤……快点。”
许如持垂着脑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委屈的委屈的,反正是足够把秦晟肩头那一块布料给浸湿的。
意识到怀里这人在哭,秦晟站定了脚步,眼眸的情绪不明。
说也说不得,倒是会装可怜。
*
昨晚
许如持坐在床边纠结半响,越想越觉得这样不好。
万一秦晟喜欢的是原主,那他怎么办?自己不就是妥妥的鸠占鹊巢吗?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必须问清楚……
许如持绞了绞手指,有些紧张的望向床边秦晟,磕磕巴巴的开口:
“你……你……”
“怎么了。”沉稳的声音响起。
看到秦晟这么定定的望着自己,许如持平白无故又怯了场,垂下了毛绒绒的脑袋,闷闷的说:“没……没事。”
这该怎么说啊?
说自己是穿过来的?谁会信啊,说不定秦晟还会以为自己疯了呢……
问“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也太离谱了吧……
就算秦晟给出了明确答案,那他又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无解啊啊啊!
“到底怎么了?”秦晟从回去的那个时候就发现许如持情绪有点不对,别扭又不理人。
但是现在把人拎到床边,却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