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信说道:“举手之劳罢了,欧兄所寻之人名为沈乐,便是他托我山上寻你,为此还将那玉牌作为信物,之前没见到你,玉牌我留给你们门下的小辈丁凡笑,吩咐他见到门中长辈之时将此物交予你们,想必你们今日出现在此,想来是因为此事而来吧。”
欧朴叟轻轻颔首,语态温和地启齿道:“诚然如此,幸得褚兄此番举动,此事于我而言,实乃至关重要,若非如此,恐怕我将抱憾终身,难以释怀。”
闻此,褚信不禁一怔,未曾料到此事在欧朴叟心中竟占据如此分量。念及他竟破例出山,亲临此地,其中缘由自是非同小可,不容小觑。
此刻,欧朴叟心中暗自揣度,褚信提及的沈乐究竟是何方神圣,缘何会持有他门下弟子的贴身玉牌?莫非其中暗藏曲折,有何不为人知的隐情?
沈乐?
他确定自己不认识,于是开口向一旁的江明易问道:”三师弟,你识得沈乐此人吗?”
江明易摇了摇头说道:“师兄,不曾!”
褚信见二人如此,呵呵一笑说道:“之前沈乐说寻你之事有信,便去城西长宁街芙蓉巷廿六弄告知于他,不过此前那里已经有修行者争斗,已然毁了去,想来已不再此处。”
欧朴叟闻言一愣,好不容易寻来,听他这般言语,岂不是落空一场?
便在这时又听褚信说道:“也许此刻前来寻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时候,之前他和我提及,要是在考核之前不曾得到你的音信,便去参加我们宗门募新考核,以此山上见你。”
闻听此言,欧朴叟和江明易愣在一旁,不可思议说道:“竟有此事。”
褚信说道:“确实如此,现在正好是考核的第三日,最近的考核结果我倒是没怎么关注,也不知道那小家伙是不是通过了考核。要是坚持到今日,想必还在山上参加第三关考核。”
“不过事有万一,有可能在昨日和前日的考核中便已淘汰也有可能,都怪我这几日太忙了,没有关注到这一情况,说来有些惭愧了。”
褚信有些抱歉之意悠悠开口说道。
二人听罢,对沈乐的去向有些微微动容。
褚信说道:“他既然是为你而来,即便落选,按理说应该还在这城中不会离开才是,只要知晓他的落脚之处想来不是什么问题。”
二人听及此言,不禁微微点头,随后褚信开口说道:“请稍候,我去去就来,芙蓉巷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我们的人最是知晓其中情况,容我去看看之前手下的人报来的情况,应该能找到沈乐的去向。”
闻听此言,欧朴叟一脸感激的神色开口说道:“好,如此便有劳褚兄跑这一趟,鄙人感激不尽。”
褚信呵呵一笑,随口说道:“无妨,还请稍候。”
说罢,他便朝着客室外走,场间便只剩下欧朴叟二人。
江明易一脸疑惑开口说道:“师兄,之前还以为是顾秋那孩子,没想到竟然是另有其人。”
欧朴叟也是一脸茫然,他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很不妙的感觉,于是开口说道:“师弟,我忽地有种很不安之感,只希望老七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哎。”
江明易闻言,语气中带着几分宽慰道:“师兄,或许是你过于忧心了。待到寻到那人,事情的来龙去脉自会明了。”
欧朴叟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愿如此吧,唉。”
便在此时,忽然听到悠远的响声悠悠传来,整个沉疴尽去楼都为之一颤。
二人面色微微动容,江明易开口说道:“算来,这已经是第七次了,没想到那个小家伙竟然有如此本事。”
欧朴叟说道:“还有两次,不知道能否得成,要是成了,将是药宗有史以来的第三人敲响药磬九次,之前匆匆一瞥,那二人无半点修为竟然也能成事,着实让人惊叹。”
稍后片刻,褚信微笑满满而回,进到客室便开口问欧朴叟二人道:“之前忙着说话,忘记问你们了,不知二位方才可曾听闻有声音飘忽传来,如果我没猜错,这声响应该是自我们宗内传出,不知你们可曾知晓山上发生了何事?”
闻言,欧朴叟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他开口说道:“正如褚兄所言,这声响确实是从我们山门之内传出。不知褚兄可曾知晓宗门流传的九击药磬拜山之法?”
褚信闻言,面色惊讶地看着他们,出口问道:“难不成这声响便是那药磬发出的声响?”
欧朴叟二人微微点头,肯定回答道:“正如褚兄所言,这声响便是有人在山门之前击磬而响。”
褚信听罢,开怀大笑,随即问道:“想必方才你们下山,应该是瞧见了山门的情形,这药磬是不是一个少年人所为?”
欧朴叟见到褚信笑得这般开心,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开口回答他的问话说道:“确实是个少年人。”
闻言,褚信笑得更开心了,见此,欧朴叟与江明易不明所以,便开口问道:“褚兄,这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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