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竹摸了摸水温温温热刚好,迫不及待的脱掉衣服跨坐进浴桶里,被热水包围着,全身的毛孔都舒开了,时竹舒服的喟叹出声。
“相公,帮我洗下头发,我不想动了。”狄横进来添水的时候,时竹全身都被热水泡化了似的,懒懒的扒在浴桶边缘撒娇。
“好,这就来。”狄横声音喑哑,看着小媳妇脸颊像是涂了胭脂似的红扑扑的,声音也软软的,下身不受控制的出现不合时宜的反应。
“想要什么味道?”掩饰般的,狄横背过身在架子上挑选膏沐,还要装模做样的询问时竹想要什么味道的。
“梨花的那个吧。”时竹想了想最后挑了前不久用梨花新做的膏沐。
梨花的香味清甜淡雅,时竹很喜欢,做出来的膏沐时竹还没用过,现在有点想试试,而且淡淡的清甜味道和夏天也很适配。
狄横拿了标着梨花味道的膏沐回来,坐在时竹身后,把头发打湿后,挖出香膏仔细涂抹上去,熟练的搓洗。
孕期的时候时竹自己洗头发不方便,便一直是男人帮他洗头发,长久下来,狄横洗头发的手艺已经十分熟练了。
头上抓揉的力度刚刚好,时竹享受的闭上眼睛,这安静的美人图,在狄横眼里处处都是点燃欲火的火把,眼角眉梢都透着勾人的风情。
狄横不敢再看,眼镜老老实实的只盯着时竹乌黑的头发看,清甜的梨花香味散发出来,平息了许多燥火。
在水里泡了一个时辰,连搓带洗,身上都泡出褶子了,时竹才恋恋不舍的从浴桶中出来,浑身泡的粉嫩嫩水当当的,涂上自制的梨花味精油,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时竹满意的穿上衣服。
“菜单都准备好了吗?”把自己打理的清清爽爽,时竹想到明天要办年年、安安的满月宴,有些好奇问道。
明天的满月宴是大伯母和狄横两人一手操办的,说是他只要好好坐月子就行,不用操心那么多,他便没管,放手让他们去弄。
只是明日就要开宴了,他还不知道怎么个流程,心里也有些不放心。
“定好了,八个热菜,四个凉菜,请的镇上有名的崔婆婆来炒菜,今天下午就过来了。”狄横坐在婴儿床边拿着拨浪鼓轻轻拨动逗着两个小家伙说道。
“那就好。”时竹往狄横嘴里喂了颗葡萄:“年年、安安明天就满月了,他们的大名你取好了没有?”
本来悠闲和儿子们玩闹的男人身体一僵,脸上神情也变得呆滞。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
时竹看他家男人这样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为了避免明天旁人问到他家儿子大名都不知道是什么,只好和男人一起绞尽脑汁思考起来。
最后还是叫来外援——时云,才解决了这个难题,哥哥跟狄横姓,大名叫狄行年,小名年年,弟弟跟时竹姓,大名叫时安遥,小名安安。
大名终于有了着落,也算是完成了一桩大事,中午时竹特意下厨做了几道好菜犒劳大家。
下午午睡后,大伯母和崔婆婆一起过来了,小院里开始为明天的满月宴做起了准备。
村里往常有大事的时候摆宴席都是摆在晒谷场,时竹也不做特例。
狄横带着人去晒谷场搭好土灶,架好锅,时竹和大伯母柳清,林婶、福婶一起准备明天宴席上的菜。
崔婆婆不愧是有名的做宴席的好手,一下午做事井井有条,煎、炸、烤,厨房里的香味一直没停过,炸好的肉丸子一盆盆的端出来。
时竹闲的时候拿了两个尝味,确实好吃,很有以前他在家里吃席的时候那种感觉。
忙活到太阳落山,才终于把明天要用的配菜准备好了,时竹累的腰酸背痛,从凳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瞬间一阵酸爽,还好狄横及时看到过来帮时竹按揉了两下缓解酸痛。
晚上就吃的崔婆婆烧的菜,夏天天热,又干了半天活,虽然饿但没啥胃口。
崔婆婆看他们这幅模样便只烧了酸辣丸子汤,一人一碗,十分开胃,酸辣的口感配上丸子汤温热的口感,吃完微微冒汗,十分舒爽。
晚上洗完澡后把俩儿子喂饱,时竹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明日还要早起,不宜沉迷男色,早睡早起身体好。
于是狄横洗完澡回屋的时候,便只有一大两小均匀的呼吸声,虽然知道明天有正事不宜胡闹,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特别是白天小媳妇还那么勾引自己。
躺在床上把小媳妇搂在怀里正要动手动脚的讨点利息,婴儿床那边就传来了两个儿子哼哼唧唧的声音。
怕待会把时竹吵醒,狄横只得憋下火气把俩闹腾的儿子抱起来哄。
年年安安十分好带,哄俩儿子哄了一个月,狄横也总结出了规律,饿了就是哼唧一声,尿了哼唧两声,拉了就是哼唧两声小脸也皱巴巴的委屈的不行。
刚刚吃过奶了,又只哼唧了两声,估摸着是尿了,摸摸小屁股,果然有点潮潮的,狄横只得认命的给两个儿子换尿布,然后把俩肉丸子抱在怀里哄睡。
讨利息,讨什么利息?俩儿子在不存在的。
把两个儿子成功哄睡,再爬上床时,狄横心里的拿点余念早已散尽,老老实实搂着小媳妇一同进入梦乡。
第二日,公鸡打鸣,时竹家的小院便开始热闹了起来。
时竹睡眼朦胧的坐在床上抱着俩胖儿子喂奶,然后给他们穿上绣着小老虎的红色小衣裳,带上虎头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