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点点头,示意他起身:
“你们住得可还习惯?衣食住行可有短缺?”
老汉站起身来,恭敬地答道:
“回陛下的话,草民一家从山东迁来,刚来时有些不适应,但官府给了我们房子和田地,还发了种子和农具。”
“现在日子过得比在老家还舒坦。吃的穿的都不缺,就是冬天冷了些,不过官府发了棉衣,倒也能熬过去。”
朱由检满意地点头,又问道:
“汝等和建奴相处得如何?可有冲突?”
老汉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
“回陛下,建奴平日里还算老实,干活也卖力。”
“他们有时候会偷偷摸摸地偷些粮食,官府也管得严,抓到了就打板子。”
“草民一家倒是没和他们起过冲突,但听说别的屯子有人被建奴打伤过。”
朱由检眉头微皱,正要再问,忽然听到田地里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建奴突然从田里冲了出来,手中握着一把镰刀,直扑朱由检而来。
“狗皇帝。”
那建奴嘶吼着,眼中满是仇恨。
“护驾。”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大喝一声,数十名锦衣卫瞬间挡在朱由检面前。
那建奴还未靠近,便被几名锦衣卫按倒在地,镰刀也被夺下。
接着朱由检问都不问,直接用自己的左轮一枪将这建奴送走。
接着朱由检环视四周,见田间的建奴们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随即便转身对随行的官员们说道:
“传朕旨意,这个屯的建奴,全部斩首,一个不留。”
此言一出,随行的官员们纷纷变色。
朱由检继续道:
“从今日起,关外所有建奴,一个屯中若有一个汉人被建奴所伤,这个屯的建奴全部斩首!日后高丽、倭国,也照此办理!”
朱由检声音落下,锦衣卫和西厂的人马迅速行动,将屯中的建奴全部集中起来。
随着一声令下,刀光闪过,刀锋入肉的闷响在田间回荡,百颗建奴头颅滚落在新翻的泥土里。
朱由检的龙纹皂靴踩过尚在抽搐的无头尸身,左轮手枪枪口还冒着硝烟。
跪在血泊中的方正化浑身颤抖,镶金补服被血浆染成暗紫色。
“陛下,臣罪该万死。”
方正化重重叩首,额头在碎石地上磕出血痕。
“这些蛮子竟敢行刺天子,臣失职,臣有罪。”
“方卿何罪之有?“
朱由检俯身,一把扶起方正化。
“我大明占了他们的土地,让他们四季不歇地在这里耕作,他们心里肯定积怨已深。”
随行官员们望着田间堆积如山的尸体,喉结不住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