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大白天?!”历中行喘息着跟他翻来覆去滚了一阵儿,还是难以置信。
“中行……我要你。”姚江把他的唇吮得通红,埋头咬住他的喉结,“……好不好?”
“嗯、啊……”历中行在呻吟间吞了吞口水,抱着他,认命地闭上眼,心甘情愿让他填满自己。
他们像春天村里的猫猫狗狗一样,上面咬着,下面连着,幕天席地。
天地之间都是囊袋撞臀肉,臀肉拍胯骨的清脆击打声。
先是背面,进得深,操得快,历中行被顶得跪不住,伏在姚江胯下抽动着,臀眼湿软,死死咬着那口硬烫的粗大,翘着屁股给他插干。操到两腿间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涌出稠白精液,姚江捞他在怀中摊开正面。
年轻的身体一览无遗。
结实柔韧的肌理间,泥是黄的,精是白的;脸和臀都成了红的。
姚江无法呼吸,压着他的上半身疯狂地啃噬接吻,下半身凶猛地凿碾。
“啊!啊——”历中行大脑一片空白,魂儿都被干飞了,慢悠悠升到半空,俯瞰自己拧着腰敞着腿放肆地吟叫。
“中行……”
“中行……”
听见姚江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
珍之重之。
28
晨光朦胧,历中行迷迷糊糊,感觉哪里不太得劲儿。
他侧躺着动了动胯,身后便有人贴上来,伸手从腰身摸到两腿间。
潮乎乎的。
历中行一下子睁开眼睛。
姚江贴在他肩头,嗓音低哑慵懒:“梦见谁了?”
明知故问。
他投桃报李,向后摸了一把——姚江腿间不也一样。
“问我,你呢?”历中行转过来,和他面对面枕同一个枕头,笑着问。手在下面开始动作。
“梦见在永宁遇见你……”姚江闭上眼喟叹一声,像是舒服,又似怅然。
历中行一愣:“我也是。”
“我们做的是同一个梦吗?”
他们一条一条地讲,从十年前,讲到现在。
严丝合缝。
“做了同一个梦啊……”
“那就不是梦。”
他们对视着。
半晌,历中行说:“姚江,你还欠我一句话呢。”
姚江笑着吻他:“现在让你干回来好不好?”
“当然要干,话也得补!”
“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