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站在门外向老黄招了招手。
老黄走了出来笑问道:“嘿……你们刚刚躲哪里去了?”
“在书房里。我够意思吧?”陈燕笑着指着老黄沾着淫水显得怪模怪样的阳具道,“也不让金玲帮你清理一下,就这么出来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里面有多少个人啊,我能第一个操那个骚货就不错了,别人还站着干瞪眼呢。”老黄道。
“感觉怎么样?”周松道。
“今天特别好,也不会觉得那骚逼宽了……够浪够贱……而且她那骚玩艺儿还会咬人,呵呵呵”老黄心满意足地道。
此时,苦瓜也从卧室里走了过来道:“哇……燕姐,你这个朋友真是我操过的女人中最贱最荡的女人,太刺激了……”
“这女人确实够劲,看样子清纯得很,没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不是说她有老公吗?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干了!有这样的女人作老婆,她老公的绿帽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顶……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绿帽,你们哪能玩得这么高兴?呵呵呵”周松笑着道。
“说的也是。”
“你也爽过了,先回去吧!”陈燕转头对老黄道,“在我这里呆这么久也不好。”
“我还想再爽一下,机会不多呀!”阿勇道。
“机会以后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让你操,我再让你玩,行不行?”陈燕说着,朝老黄瞄了瞄。
老黄会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里还得有人管不是吗?你燕姐可能有事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回卧室去拿衣物。
“什么事你说吧。”老黄对陈燕道。
“你这笨蛋,给你这么个发贱人财的机会都不懂,只想着操逼……”陈燕弹了老黄软巴巴的阳具一下接着道。
“啊……你干什么!”老黄叫了起来。
陈燕反手关了房门,轻声对老黄道:“你现在收了多少钱?”
“阿牛和键武免费,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还有十二个人收了240元。”老黄掐指算到。
“那你还想赚吗?”陈燕道。
“想啊,可怎么赚?”
“说你笨还真笨得够级别!你在这里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回去,你觉得我这朋友可以被多少个人操呢?”
“哦,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
周松笑着看了看陈燕,心想,这浪货也够狠的,照这样子,不用五天,操过自己那骚老婆的男人铁定超过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的就叫过来,要记着不能叫本地人……你每过一个钟头让三个人过来,每一个钟头,明白吗?能不能多赚点,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黄想了一下,觉得陈燕的话不错,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离开。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卧室里。
此时,金玲嘴里正含着一根阳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样子就象西部A片中的洋妞,动作大方而热辣,她的下体正被国字脸努力地抽送着――随着在她下体勤奋工作的男人的挺动,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愉悦、高亢而又淫秽的喘息声。
两个男人不断地调侃并羞辱着金玲。
周松目睹着自己的妻子,在这些丑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淫浪表现,下体不禁又冲动起来――一向保守而又端妆的妻子,真是此时赤裸于床的女人吗?
――贱货就是贱货,这样的男人操她都那么浪,以后该抓一条野狗来操她!
他转身拉着陈燕走出卧室,一把将陈燕推到墙边就贴上去吻陈燕。
陈燕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周松又来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贴上,她感觉到周松的兴奋,周松呼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脱陈燕的衣服,却被陈燕阻止:“不要让他们看见,否则他们又要占便宜了。”
两人便进了书房,门未来得急关,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陈燕的上衣,却又觉得麻烦,便干脆把陈燕推倒在床,然后也不翻开陈燕的裙子,就把头伸进陈燕的裙下舔起她的阴户……
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状态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的上衣,便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来。
“哼……嗯……咋……咋……”周松在陈燕的胯下舔弄着,他的炽热的鼻息炽烫着陈燕的阴户,使陈燕感觉到自己的整个阴户被一种冲动包围着……
周松舔了会儿,嘴上带着自己的口水和陈燕的淫液站起来,迅速地脱下裤,便扶自已征战过两次而显得红润的阳具便挺进陈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