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里边舒服死了。我扭着屁股呻吟着,配合着,放纵我的淫魂,同时也刺激他。
他揪出我的手指,钢枪尽根插进来。滚烫!
我叫了。发自内心的叫唤。我男人不阳痿了!他又能肏我了!
我说:“工头你怎么这么硬啊?”
他插进来的大炮好硬好硬、好烫好烫。我俩疯狂、迫切、热烈做爱。
他像公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我,舔我脸,舔我脸上的汗水。
我像母狗一样乖乖挨肏他说:“工头见到骚女才这么硬。来,跟弟兄们说几句刺激的。”
冷场。
我可是有教养的良家妇女。
他鼓励我说:“说出来。说出来感觉不一样。”
我说:“插我……插我屄芯子……肏我屄屄……”
我感到“工头”插得更欢了。硬硬的钢枪狠狠顶撞我发情的子宫。
他一边插一边说:“围观的好几千。交通瘫痪。一教授过来说,你们折磨人家也忒狠了,你们看看,人家脸蛋这么红了都,你们要干嘛?”
我跟他即兴配戏:“你们要把人家玩儿死啊?”
他说:“工头儿说,您不懂,她就喜欢这样儿,就喜欢叫人玩儿!不信您自己问她。教授就问那女的,姑娘,他说的是真的么?”
我点头说:“嗯!是真的~我这两天发情了,就想让男人插我、捅我、搞我、弄我、肏我~人越多越好~”又听见熟悉的激越的鼓声。
我开始加速冲刺了。
喘息声变高变调。
他说:“教授亮出直挺挺老山药,也开始插这骚货~”我说:“好~肏我发情的屄屄……用力肏我……粗野点儿……肏烂我!别心疼我……”
他恶狠狠咬着牙肏我,看架式我真得被撕碎肏烂了今儿个。
我说:“我都出汗了~”他问:“骚货哪儿出汗了?”
我说:“屁股、屄屄、全身。”
他说:“骚货我肏死你!”
我听见列车朝我撞来。
我狂妄狰狞地叫喊:“撞死我吧!肏死我吧!”
这几个字像左轮撞针,把我击中。说完这几个字,列车撞上来。潮水漫上来。
子弹射进来。
我到了。他射了。我狂乱。他惨叫。一切的一切都这么酣畅淋漓。
视野朦胧了,意识模糊了。
我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太累了,也该歇歇了~尘埃落定,一切平息。
我俩大汗淋漓,四个耳朵通红滚烫。您要这会儿推门进来,准以为进了桑拿间。
我昏昏沉沉,大醉不愿醒来。
他明知故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说:“流氓你~你这坏蛋。”
他问:“姐高潮了?”
我说:“嗯。你真够坏的,坏主意忒多。”
他问:“刚才什么感觉?”
我说:“快找找!床底下!”
他问:“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