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耻地快语无伦次,唇干口燥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缺水而死,但反观楼止,却是不明所以地轻笑一声。
“你以为我要你做这个?”
“难道……不是嘛?”
楼止看着她一时无言,不经意地转过脸咬了咬腮,嘴边的笑意一闪而过。
“嗯,不是。”
“……”
“不过倒也不错。”
姜以禾顿时五雷轰顶般默默抿紧了自己这多管闲事的嘴,回想自己产生的这个念头恨不得一头撞死!
完了,换个星球生活吧……
她捂起脸就准备往外逃,却被他攥住手腕一把拉进自己怀里。
姜以禾这时哪还敢看他,只能一个劲地低着头试图让自己钻进地里。
楼止被她这幅见不得人的小动作逗笑,连哄带笑地将人整个人抱住。
“好好好,是我亲的好吧,不是你……”
“不过你还没听我把要求说完呢。”
姜以禾只想一口咬死他,自己都做到这份上居然还有讲要求!
“随便吧,反正真正的我已经死了。”
他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语气都放软了不少。
“我不喜欢夏侯渊那么叫你。”
“但我要是真把他杀了你又会不高兴,不高兴你可能就又想跑了。”
听着他贴在耳边似喃喃自语的话,姜以禾愣住。
“你不要不高兴,但以后也不许他这么叫你了。”
“因为只有我能这么呼喊你。”
你的名字如同一场盛大的风。
予我惊鸿,予我梦,响彻在我荒芜的空谷。
“阿禾……”
“我想这么称呼你,只有我才可以。”
这一刻,呢喃的风声压去她心底的所有声音,她只剩愣愣地点头同意。
所以,他这两天生气是因为夏侯渊叫了自己的名字?
姜以禾有些想发笑,但在听见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后立马回过神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
“你想怎么叫怎么叫!快收拾!咱们殿外会面!”
说着,拿起自己的东西红着个脸落荒而逃。
楼止看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许久,一颗心脏也终于是被准许跳动般苏醒过来。
他情难自拔地瘫在床上,抱着她还带有她气息的被褥包裹住自己的脸。
“她真的……太可爱了。”
*
星子点点,夜风微寒。
小径无明,唯有星与月投下的微弱光影,勉强能将眼前的路照亮。
临近子时,两人已如约到了盘东河,可看见眼前这阵仗,姜以禾的顿时凉了一半。
“你就带了四个人,是打算将贼窝一锅端了还是把贼窝的锅给洗了?”
看着眼前加夏侯渊刚好凑齐的他口中的“精英部队”姜以禾发出了致命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