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便宜相公的手法很是生疏。
江纪被他“嘶”得顿住。
但很快又动作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明显小心了许多。
小心自然不会出错,叶厘的脸原本是埋在江纪心口的,但渐渐的,他得了乐趣,忍不住在江纪怀里扭了几下。
察觉到对方身子有了变化,他嘿嘿一笑,右手往下伸去。
这下子江纪又僵住了。
这个草包,忒大胆!
而且……
他长眉微微皱起,草包的手法这么熟练?
就好像同窗闲谈时所提的什么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当时随便一听,并未往心中去。
可此刻,他脑中只剩下这一句!
疑惑如海般吞没了愉悦,只剩下疑惑,他咬牙道:“你……花样怎这般多?”
“我摸我自己攒出来的经验啊。”
叶厘如实回答。
上辈子时不能实战,于是乎他在自己身上积累了不少经验。
小哥儿的身子构造与男性一样,至少在外观上一样。
因此,便宜相公肯定不会怀疑他这话。
果不其然,江纪听了这个回答,满口的槽不知该如何吐,只下意识道:“银荡……”
但第一个“银”字一出口,他察觉到不妥,忙将后边那个“荡”咽了回去。
“荡”字他几乎是以气音说出来的。
可此刻他与叶厘交颈相拥,他几乎是在叶厘耳边吐出的这二字。
叶厘又不聋,听的异常清楚。
叶厘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银荡,你不银荡。你既然不淫,那你别立啊。”
“你立什么?我看你是又荡又立!”
“江纪同学,这么虚伪好么?”
伴随着最后一句,他气呼呼的在江纪那处拍了一下。
这下子轮到江纪“嘶”了。
因为有些痛。
可此刻,痛不算什么,难堪才是主旋律。
叶厘此话,他当真一个字都无法反驳。
但是他先出言无状的。
深吸一口气,他又大手又动作了起来。
但叶厘不配合了,一边往后躲一边嚷嚷道:“干什么干什么?瞧你浓眉大眼、圣洁出尘的,怎么能干这么银荡的事呢!”
“……”
下意识的,他长臂一捞,将叶厘又抱回怀中。
叶厘还在嚷嚷干什么干什么,或许是想让叶厘闭嘴、或许是出于愧疚,亦或者二者都有。
总之,他双腿禁锢住叶厘的腰肢,大手捧住叶厘的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