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晚这才听明白,“所以我们这几天做了什么你全都知道?”
玄真挑了挑眉点头。
“玄真告知我你们要入仙门大会时,还是我点的头,岁丫头,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啊?”
“我谢你个大头鬼!”说着岁晚提剑去砍他,“早知我们在做什么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看着我们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很好玩吗?!”
狭小的暗室成了两人追逐的戏台子,而裴述也成了那根绕柱子。
他晃了晃脑袋,被他俩绕得头直发晕,伸手一把拦住岁晚,“师姐,这个仇以后再报,先说正事。”
玄枢也附和,“对啊岁丫头,先说正事先说正事,等破了这桩案子随你开心。”
岁晚气鼓鼓地撩了撩头发,把剑入了剑鞘,一屁股坐在了案桌前,敲了敲桌子,“还请师尊与我说说这桩案子,我也好早日破了圆你心愿。”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让裴述没憋住笑,想不到不管多大的年龄不管多高的修为,见到师姐还是一样都没办法,只能顺着。
玄枢甩了甩袖子,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了三卷书简放在了岁晚面前。
“岁丫头,这是失踪弟子的名单以及验尸的结果。”
岁晚抬手就要去接,玄枢却错开身子认真说道:“岁丫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桩案子务必要为老夫破了。”
岁晚愣了下,接住那些书简,“放心吧老头,我一定完完美美给你破了。”
玄枢听到这话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以后若想进来用你们的宫玉即可。”
“宫玉?”岁晚摘下自己腰间的玉佩放到他面前晃了晃。
这宫玉还是她拜师的时候清真给的,算是自己的身份牌,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
玄枢点头转身离去,“每日用完早膳即可来此,岁丫头可莫要忘了。”
“!”
岁晚想喊住他哪知玄枢用了瞬步,一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生怕她继续问下去。
裴述坐到岁晚对面看了看书简问道:“师姐与玄枢师尊相熟?”
岁晚抬了抬眼,“嗯,他和师父几个总是约着打麻将,每次都是我去凑人。”
裴述听到这话“噗”得笑出声。
岁晚放下书简看他,“你笑什么?我还未与你算账,你早就感觉不对了为何不与我说?”
裴述无辜眨眼,“冤枉啊师姐,我那也只是心生疑虑,并未深想,方才看见玄枢师尊时才印证了我的疑虑。”
岁晚拿着书简对向他,语气间带着一丝威胁,“以后有什么先于我说,不管真的假的,猜的还是蒙的。”
裴述弯了弯唇,“知道了师姐”,他顿了顿,“不过还真有个疑虑,不知师姐能否为我解答。”
岁晚的眼睛不曾离开书简,“什么?你且说来听听。”
“我有一个喜欢的姑娘,该如何讨她的欢心让她倾心于我呢?”
岁晚顿住,这才抬眼看他,眼里滑过惊诧,“喜欢的姑娘?谁啊说来与我听听。”
“咳咳,还未有所进展,她恐……不喜我。”
“喜欢就去追呗,不喜欢又如何,不喜欢你就死缠烂打,只要她还未嫁你还未娶,不是一切都有可能?”
“嗯,我也是这般想的。”
岁晚又觉得奇怪,“当真是姑娘?我们这一路未曾遇见多少女子啊?”
裴述笑道,“师姐可还记得我之前与你说的记忆中的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