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西亚瞥了洛桑二世一眼。
“杀人如麻的杀手。”
杀手无言以对。
“而如果不是每一次,每一次这该死的、逼着人发疯的命运杀到眼前的时候,老娘都绞尽脑汁,使尽浑身解数,用尽你看不上眼的姿态,九死一生地挣扎自救……”
贝利西亚啧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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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说那不重要?那毫无意义?怎么挣扎都没什么不同?你甚至还看不上老娘倚靠强权,‘讨回公道’的方式,嫌弃我姿势难看?”
望着表情凝重的杀手,贝利西亚又笑了。
“亲爱的,卧槽泥马勒戈壁啊。”
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难听的话。
“至于说我这条路的终点在哪里,是不是还要依靠下一个男人,或者这样姿态难看的挣扎,究竟能不能挣破所谓的牢笼……”
贝利西亚冷笑着。
“亲爱的,我一路走来,奋力挣扎,”她摇摇头,“可从来不为什么狗屁牢笼。”
洛桑二世没有说话。
“跟你不同,洛桑二世,或者煞笔杀手,煞笔侍从,你被困在过去,眼里只看得见牢笼……”
贝利西亚收起笑容。
“你逃避了属于你的战斗。”
贝利西亚目光如刀:
“而我抓住了它。”
面对女人的冷酷,洛桑二世沉默了很久很久。
最终,他避开对方满布侵略性的目光,垂下眼神。
“我和你,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不是么?”
贝利西亚站起身来,不屑轻哼。
“你的挣扎,你的奋斗,”洛桑二世深吸一口气,“跟我的挣扎,跟我在三段人生里的挣扎……”
他咬牙道:
“也从来不是一回事。”
贝利西亚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冷冷地注视着他。
洛桑二世也没有回避,只是固执地回望她。
仿佛这一刻,才是两人在多年之后,最真诚的久别重逢。
直到贝利西亚勾起嘴角。
“有一天,当年救济院的老嬷嬷找到了我——她不知怎么认出了我。”
哪怕女孩儿已死,婊子复生。
哪怕老娘早已面目全非。
“老嬷嬷……”洛桑二世皱起眉头。
“救了我又放了我的那位,”贝利西亚不多做解释,“她已得了绝症,命不久矣。”
女人眯起眼睛:
“唯有一件事,她放心不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