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她主动和他说话,沈观眼睛亮起来,凑过去夸她。
真像小狗。
姜清杳在心里给他下了定义。
晚上,姜清杳去沐浴,她怕今天新染的丹蔻还没固好色就被水淹了,就唤芸香进来帮她擦身。
唤了几声,也没听到芸香答应。
过了一会儿,沈观进来了,拿着干净的绢帕,解释:“她们两人不在。”
姜清杳听到他的声音,脸瞬间通红,伸手挡在身前。
浴桶里的水氤氲出白色的雾气,显得人更加柔美,沈观只看到雪白的肌肤,嫣红的丹蔻,抱臂挡在两团柔雪前,更凸显出弧度。
沈观哑了声音:“清杳,我帮你。”
姜清杳一听他声音就知道不对劲,强自镇定:“不,我自己来吧。”
沈观沉默一会儿,轻笑,退了一步:“丹蔻还没固色,沾了这样的热水肯定留不住了。”
他说他只帮姜清杳简单擦洗一下后背。
姜清杳看看自己才染了丹蔻的纤纤十指,犹豫半天,看着沈观那张俊美的脸,点头同意了。
沈观守约,打湿了帕子,帮她简单擦了下就出去了。
姜清杳等他出去,才开始深刻反思自己的意志力不坚定,每次一见沈观那张漂亮的脸,或者露出小狗的表情,就忍不住心软了。
她泡了一会儿,水快凉了才出来。
换了寝衣,钻进被窝里,才发现里面还放了个汤婆子,暖烘烘的。
芸香和半夏不知道去哪儿了,那这个汤婆子只能是沈观放的了,姜清杳想起成婚那晚,她被窝里也有一个汤婆子。
沈观也洗好回来,躺上了床,侧过身来检查姜清杳十指上的丹蔻。
姜清杳担忧:“应该没事吧,我刚才很小心。”
沈观嗯了一声,放下她的手,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侧首过来轻吻了吻姜清杳。
他先吻她白皙的耳廓,再握住姜清杳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姜清杳耳后那一片很敏感,也不知道沈观是不是发现了,最近几次都爱先从亲吻耳后开始。
她被吻的浑身酥酥麻麻的,沈观探进去,碰到一手湿润,气息更沉。
姜清杳推他,很小声的说:“不行,那天你……我还有些不舒服。”
沈观会意,她是说他要得太频繁那晚。
今天白天姜清杳还走了不少路。
“怎么不告诉我?”他皱眉,收回手,抬手在暗柜里取了药膏,俯身下去。姜清杳拦都拦不及,感受到少年的呼吸喷洒在上面,脸红得要滴血一般。偏偏这人,看过后简单说了句,是有些破皮了,又俯身下去。还说,清杳,我给你舔舔。
姜清杳脸都要烧起来,她用劲揪他耳朵,手上却渐渐没了力气,一阵温热舔浓后,又换成了冰凉的药膏。
良久,沈观才抬头,起身打水给睡着的姜清杳清洗。
姜清杳早上起来,沈观已经去了书院。
半夏端来煨火好几个钟头的红枣银耳汤,说是沈观出门前叮嘱的。
芸香哪壶不开提哪壶,笑嘻嘻的:“小姐,银耳汤可是个好东西,滋阴补气血,还可以美容养颜呢。”
姜清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