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员外正坐在床上用力的操干着一个狗耳朵的妖族女子,她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不做反抗。
钟铭今早和刘山明确认过,他的妻子彩秀正是一只犬妖。
事已至此再无半点疑问,钟铭找到大门,挥刀一斩将门连同门闩砍了个稀烂。
然后大脚一踹,将门踹开直奔卧室。
可怜那齐员外还么明白发生了什么,刚下床就被砍掉了鸡巴,疼的厉害时又被一刀柄打在太阳穴上敲晕过去。
钟铭检查彩秀的身体,除开穴中有些缓缓流出的稀精就没什么问题——除了那双空洞洞的眼睛和死尸一般的反应。
这是什么情况钟铭再熟悉不过,人在陷入迷幻状态时都是这样。
钟铭拿出一瓶药粉撒在彩秀附近,让她没一刻钟就恢复了清明。
少女还迷迷糊糊的,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瞬间尖叫了起来。
“彩秀姑娘不要着急,衣服床边就有。坏人我替你解决了。你先回复一下,这里很安全。”
“噢……噢……”
彩秀慌乱中不知所措很正常,她拿过衣服手忙脚乱的穿好。钟铭叮嘱几句话后就离开了,回头再看就是她扶着大肚子狂踢齐员外泄愤的情景。
来到后院,钟铭看到一间带有结界的屋子。
那结界不排斥他,看来就是路可心留下的防御措施。
钟铭进入结界打开屋门,却发现路可心已经失去了意识,捂着自己的药葫芦躺在地上,额头上满是虚汗。
钟铭用符纸把她救起,想着帮她擦掉虚汗却没敢下手。
等她醒来时钟铭递给她一口水,路可心喝下之后勉强能坐起,没有留下什么伤。
“师姐,是我没能看出来这一遭。让你受了这些无谓的苦。”
路可心微笑着道没事,毕竟谁也想不到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他们会做出如此精密且恶毒的办法。
“师弟,齐府内或许还藏着千丝散。我中的就是此物,这实属意外。”
坐在地上的钟铭听到千丝散这个名字,也是当场就站起来了。此种毒物怎么又流传开来了?
“师姐,我去找找。”
“大概在库房里,我现在有些没力气。”
千丝散用在普通人和一般修士身上,不消半个时辰就能让人彻底失智失神,路可心吸入毒物后仍能坚持两日,已经是不小的抵抗力了。
现在乏力也是正常。
钟铭来去如风,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就回来了,阴沉的脸注视着自己的手,手心摊开,里面是千丝散粉末。
“作死!”
次日一早,西市围满了人。
钟铭和路可心披着斗篷,站在一辆租来的敞篷马车上,后面跟着一辆板车。
上面是被捆绑成跪姿的齐员外,一旁是他的罪证和被切下来的生殖器。
钟铭高高站着对人群道:“这是咱日出城有名的齐员外。欺男霸女的勾当做的一箩筐,前日看上一个漂亮女子,逼着一个男孩寻死让她陷入纠缠不能脱身,那件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接下来就让他自己把那些肮脏事说给大伙听。”
钟铭驱动鬼神泣,那齐员外瞬间抬头。
即便百般抗拒,可那嘴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把自己造过的罪孽一字不落的公之于众。
换来了一顿烂菜叶子臭鸡蛋。
钟铭恰到好处的站了出来,高举自己的八尺海原剑道:“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你已经犯下了足够死亡的罪过。我今日斩你也是无所争议。”
说罢不顾齐员外的求饶和远处的停刑呼喊,一刀斩下了齐员外的头。头颅掉下板车,轱辘轱辘几圈后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