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南部,本是四季常青之地。但汜水宗依着山水建立,难免会有落叶之时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秋天。
杂役弟子依着规定好的线路,拿着扫把有序的清扫道旁的落叶。
叶子多了扫几下就要倒一次簸箕,对于常年扫大街的他们来说,秋冬是最麻烦的也是最不愿意干活的。
“诶,咱怎么就没从高主管那里讨得一份好差事呢?天天扫这个大街,烦死了。”
一个约摸二三十岁的杂役抱怨道。
若不是为了挂汜水宗这个修士的名头,让他扫大街,那是万万不能的。
此时一个矮个子修士取来一个容量更大的簸箕,慢悠悠的汇拢地上的叶子。
“那些都是向高扒皮使了银子的,你不使银子还想得好差事,你要能办成,高扒皮就不叫扒皮,改叫贴皮了。”
“那算了吧,那家伙什么人?我站他面前就怕跪地叫万岁了。咋看都觉得他那白袍发金光。”
矮个子倒掉簸箕道:“土皇帝一个,他的生活咱羡慕不来。”
此时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修路过,她走的是路左,与杂役们擦肩而过,几个偶然凝视到她的,眼睛都看直了。
“想什么呢?这是正儿八经的修士,人家看不上你的。”
矮杂役拍高个子杂役的后脑,将他从幻想打回了现实。
杂役弟子活动的杂役区,时常有男女修随便找个房屋巷角树林野合,只要男修提起,女修通常也不会拒绝。
宗门对此的态度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强暴,闹出孩子都不管,认真工作,宗门的月钱总是能养活孩子的。
但这样的野合通常也只限于杂役女修,若是正式的外门弟子,那是不会被看得上的。
“诶?你听到了吗?好像有什么声音……啪啪的又叫又喘?”
矮个子听后仔细听了下,摇头道:“你许是想女人想疯了。”
可任谁也想不到,道旁一间院子里张舍的隔音法阵,悄悄地弥合了最后一丝裂隙。院落的屋子里正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又湿了不少,你这骚逼就这么喜欢玩暴露吗?”
钟铭晃着自己的公狗腰,体内的肉枪一寸一寸的碾压周星彩的肉壁,刚才给结界打开一条缝,周星彩又想露声又怕叫声被人听了去,紧张的崩直身体,本就阴水横流的小径又添了几分泥泞。
钟铭扶着周星彩的腰,已最猛烈的后入给这骚女操的两眼翻白。
“哦……哦哦……好爽……师弟……主人……狠狠地蹂躏我,把我……跟……马一样……中出我!”
周星彩自暴自弃的浪叫,阴蒂乳头挂着饰品,不过不是铃铛而是一对响片。
它们随着摇晃的奶包和娇躯两两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周星彩夹紧蜜穴,和钟铭相性良好的她知道,体内的肉枪即将顶住她的子宫,向里面发射他的精华。
只是现在她已经没力气说话,一对丰胸压在床上勉强支撑着她的身体。
“给我接好了!”
钟铭怒吼一声,哗哗的白精穿过宫颈,尽入她柔嫩娇弱的宫腔。周星彩爽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抽出肉枪,上面多少还沾了些没射完的残液,钟铭也不去擦,或者说他从不需要自己擦干净,他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抹布——这不,立马就有一张柔唇将留着爱液与残精的阳根含入口中。
这次是余欣,往常都是李君玉的,但今天他玩的太嗨,现在能动的只有还没被干过的余欣。
她游动灵活的舌头,一点点卷走上面的阴水,再轻轻一吸。
钟铭觉着自己留在尿道里没射完的都进了师妹的嘴巴里。
余欣不是那种“靠近我哥一步的都要死”的病娇——因为被钟铭大操一顿后,此倾向被彻底扼杀在摇篮里了。
但吃其他姐妹的醋,还是隐隐的有一些,比如挨操前都会当他的精液抹布,把其他姐妹的痕迹从钟铭的茎身上擦掉。
“主人……让人家来伺候……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