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后面粗暴地顶我,我的马里奥在疯狂地顶方块,机械联动,生态循环,四舍五入之下就是他在用力艹方块。
我有点想笑,只是在他射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手抖了一下,没捂住游戏机,音效走漏了风声。
他在我身体里软下来了。
我的游戏机被抽走了。
“你还能这么玩游戏?”他有点不敢置信,摸了摸我的眼罩,“怎么玩的?”
我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我很厉害。”
我有段时间没打游戏了,瘾有点被勾起来了,趁着他还没硬起来,问他:“你能帮我再换个游戏吗?我想玩竞技类的。”
他冷笑了一声。
我又成功地激怒了第二个。
他用了一点厉害的手段,我没尝过,被弄得脱水了,一阵阵犯恶心。我在他百忙之中,求他给我喂点蘑菇汤,不然我可能就要死了。
他把我扶起来,给我喂了点蘑菇汤,汤已经冷透了,我抱着他的脖子,给他哺了过去。
他的下巴还挺光洁的,嘴唇也薄,带着点淡淡的烟味,并不是个络腮胡壮汉,可能是个保养得当的谢顶大叔。
他没有抗拒我,而是有点温存地加深了这个吻。
“我让你看看我的脸,好不好?”他道,仿佛看了他的脸就要对他负责似的。
我又趴在床上,开了一局新游戏。
——doublekill。
电子女音提示我。
他舅也在我身边睡着了。
我光着脚,跳下了床,屁股里还塞着那块棱角分明的硬物,把温热的液体堵在了里头。
我跪在地上,发了会抖,顺手摸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雨季已经到尾声了,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杀人了。
我很害怕。
他舅舅的胳膊证据确凿地垂落下来,还有着讨厌的脉搏。
但很快就会归零了。
我把从博物馆里劫出来的那支白毒伞,撕碎了,泡进了汤里。过量的毒物混合着过量的安眠药,他们会直接睡完长达二十四小时的潜伏期,直接步入无可挽回的肝衰竭。
我让它真正地步入了犯罪深渊。
我太慌乱了,爬到床上,从傻逼弟弟的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还压到了他的手指。
他轻轻闷哼了一声。
我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这段时间我都快习惯黑暗了,一时也忘了揭开眼罩。好不容易兵荒马乱地解下来,就一眼对上了那只身首异处的鹿。
在微弱的月光下,它的头颅如明镜高悬。我有一瞬间看到它支棱的影子,像被贯穿在獠牙上,开膛破肚的婴儿。
我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