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前排的司机全然不知斗篷下的事,见翟曜腾地弹了下,还在打趣道:“干嘛呢,屁股下有火?”
翟曜咬牙瞪沈珩,压低声音生硬地挤出一句:“拿回去,不然老子把你指头搉折!”
这话说完,腰间的手非但没有拿开,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指腹划到衣服最下方,挑衅似地掀开一点,停在那里要伸不伸。
翟曜的牙都快要碎了。
突然就想起一个故事,《农夫与蛇》。
真特么的活该!
身边的人凑近,语气随意又认真:“靠近点。”
翟曜浑身发硬,一动不动。
那根凉凉的手指一勾,又往他衣服里探了半分。
翟曜的皮肤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卧槽你…”
“靠近点。”
手指曲起,叩了叩翟曜的腰,像是在敲门。
见翟曜还不动,开始向着裤带滑去。
“我特么刚刚就该冻死你。”翟曜恶狠狠咬牙,最后还是很没骨气地往沈珩那边挪了挪。
沈珩瞬间便将人整个揽在怀里,那只罪魁祸“手”在斗篷下,体贴地帮翟曜把衣服拽好,抻平整。
“好暖和…”沈珩低声道。
“。”
热死你个傻逼!
……
*
出租车到达目的地。
沈珩慢条斯理地给司机付了钱,又道了谢,而后打开车门。
翟曜拽着那团被揉皱的大斗篷,红着脸钻出车,还险些被拖在地上的红布绊了一跤。
沈珩连忙将人撑住。
翟曜将斗篷往沈珩身上一摔,黑着脸快步朝楼道里走。
沈珩抱着那还带有余温的斗篷,缓步跟了上去,决定之后演出完就找杨宁把这套衣服买下来。
他很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