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澈将书递给他,这几天白天谭冥也没有闲着,中午空闲的时间就在网上看了看现在大学的高数教材,还让人找了商大近几次高数考试的题。
但是这些自然是一点儿也没和对面小学渣说,毕竟学霸是有学霸的尊严的。
他一边在书上写写画画一边出声;
“你呀,别傻做题,数学讲究的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你得学会方法才能事半功倍,先做典型题,再做变形题,大学的高数变形都不会太严重,最多只有两个弯。”
他将画好了书递给了乔澈;
“书上画的就是典型题,你先做,做完我给你讲一下变形的思路。”
乔澈拿过了书,谭冥就起身到书房一边的茶桌那坐下,抬手就准备给自己泡壶茶;
“已经八点半了,你不能喝茶了,去喝牛奶。”
他一回头就对上了乔澈盯着他的目光,手不自觉的就从茶叶罐上拿了下来,半晌他靠在了躺椅上出声感叹了一下;
“这年头啊做老师都没尊严。”
乔澈无语的笑了一下,不理他自己给自己加的戏。
作者有话说:
谭总算是放飞自我了;
渐入佳境;
小少爷的高数呦;
《我们不卷了》欢迎来看啊;
大院的都知道,裴钧和白子涵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一样,人家的竹马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们俩是你死我活的情谊。
从幼儿园到进军校,卷的堪比十级龙卷风过境,所到之处是寸草不生,你马步一小时我就两小时,年级第一不是你坐就是我坐,野外训练你吃一块儿生肉我就两块儿,简直是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卷到最后两人都累了,默契的在选专业的时候错开了,裴钧进了特战指挥系,而白子涵选择了学医。
本以为终于告别了这十几年的奋斗怪生活,却被一场急救打断,白子涵从未想过会在手术室里看见裴钧的那张脸,浑身上下被炸的没什么好地方,人生第一次觉得手术刀沉的拿不稳,做手术的时候白子涵一边动刀一边念;
“裴钧你最好挺过来,不然你就永远是个少校,我每次晋军衔都到你坟上放鞭炮。”
等裴钧醒过来白子涵贱兮兮带了一群小护士浩浩荡荡查房;
“你们几个扎针不过关的下午轮着给裴队扎,裴队为人民服务不会怪罪你们的。”
裴钧每次偷跑出病房回来都能对上白子涵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最后他干脆不躲不避等着他给打掩护,末了还加一句;
“二等功可以提前晋衔,白少校。”
得,消停了几年又开始卷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两人同时奔赴战场,裴钧骗了白子涵将唯一生的希望给了他;
白子涵目眦欲裂;
“裴钧,谁要你救?我们不卷了,你只要活着以后第一都让给你。”
直到一月后裴钧从病房中醒来;
“白子涵你自己说的把一让给我。”
白子涵:“你TM给老子滚下去。”
裴钧: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他只知道他的生命中不能没有白子涵。
白子涵:今天的负重要加十公斤,下一次必须把裴钧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