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酒,惊动了侯夫人和大嫂,是我错了。”
金氏忙笑道:“明月受委屈了,这小子,我定让二老爷严加管束。”
戚修玉听闻戚浩松还敢前来嚷着谢晚晴的名字撒泼,顿时气急败坏。
“三弟这无法无天的样子,还怎么管?要我说,该将他送去书院里,平时不要回来!”
这西苑的狗东西,胆敢勾搭谢晚晴,如今又口口声声拿她来说事,是人死了还要往他头上塞绿帽子啊!
原本谢晚晴一死,戚浩松对戚修玉的意见就大了,如今见他还要将自己赶走,顿时恼怒。
“凭什么?你自己不爱护二嫂,如今反倒记恨起我来。”
“你!”
戚修玉见他公然和自己叫板,更加恼火。
戚浩松还口中嚷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头。。。。。。”
“你胡说什么!”戚修玉闻言色变,上前又是一巴掌。
戚浩松头一偏,犟道:“总之,小爷我哪也不去!”
“哪也不去,那是想死在家里了?”
外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谢明月扭头一看,戚缙山并顺清侯正大步前来,二老爷戚永祥跟在后面,一脸菜色。
“夫人。”
戚缙山面上罩着一层深重的阴罹,走到谢明月身边,毫不在意地握住她的手。
“可曾伤到?”
谢明月原本侧腰有些疼,但还能忍,可一看到他,她心底一股委屈漫上来,突然就红了眼圈。
“去请太医。”
戚缙山视满厅人于无物,解下自己的腰间佩玉扔给金河。
“不必了,”谢明月抓住他的手,“就是撞了一下,待会擦些跌打膏药就好。”
戚缙山气息深沉地望着她,突然松手回身,朝着戚浩松便是一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