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皇帝就是阴沟里的蛆虫、见不得光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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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就是这般鲜明。
“皇帝犯下如此大错,哀家为人母,生而不养,养而不教,教而不严,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更没有颜面祈求你网开一面饶恕皇帝。”
“永昭,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哀家唯有一愿,倘若你心想事成,还请让他死的痛快利索些,莫要羞辱折磨他。”
她明是非,知大义,有羞恶之心。
然,她到底是个母亲。
她有她的私心,她有她的软弱,她有她的犹豫。
“谢母后成全。”永昭***掷地有声“儿臣答应母后。”
太后眸中的眼泪再一次滚落。
“我儿若是男子该多好。”太后伸手,轻轻的抚了抚永昭***的发髻,由衷道。
不是嫌弃,不是惋惜,是浅浅淡淡的遗憾。
若是男子,她的永昭或许早已是君臣相宜,河清海晏的君王。
不是或许,是一定!
永昭***抬眼,不闪不避的回望着太后“母后,是女儿身也无妨。”
她信,女子主政,不会是昙花一现。
顾荣,方是那个真真正正有野心的女子。
以顾荣的心性,绝不可能将希望尽数寄托于灼儿之身,去赌灼儿的真心到底会不会变。
而是,会紧紧的将一切都掌控的权力握在手中,平等、坦然、自在的活着。
君心不变,那便相思不绝。
君若无情,那便取而代之。
顾荣真的敢!
这些时日,她细细回忆、思索了顾荣的言行举止,愈发确定顾荣骨子里有股疯劲儿和狠劲儿。
历朝历代,更不乏皇后干政,太后临朝。
顾荣才是真正的不稳定的因素。
但,时至今日,顾荣已经长成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了。
无法翦除。
她也有些舍不得翦除。
难得见如此无惧无畏、聪慧果决又鲜活如似锦繁花的女子了。
顾荣走到哪一步,都是顾荣的本事。
以皇后之尊当政,也是灼儿的皇后。
以太后尊位临朝,皇位之上的也是灼儿的血脉。
她又何必讨人嫌,硬要做一个搓磨儿媳的恶婆婆。
“母后知道。”太后盈满泪水的眼眸里,闪过欣慰“母后是想你能走的顺遂些。”
旋即,太后从佛龛后的暗格里摸出一枚令牌,放在了永昭***的手心里“永昭,这是墨玉令。”
“先皇留给哀家保命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