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咬着江羡寒的喉结,恶狠狠地说:t“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说她好!难道你不应该夸的是我吗!”
江羡寒没忍住笑了笑,总觉得季裴莫名其妙的,还自己跟自己吃起醋来了。
“我错了……啊!”
江羡寒倒吸一口凉气,两条腿紧紧地绷直,雪白的脚尖勾着被甩到床尾的枕头。
“我说错了!季裴!”
江羡寒被翻了个身,脸朝着下面,紧紧夹住的两条腿,被季裴用大腿分开。
“你最棒了!你最厉害!你比她还厉害!”
季裴盯着被自己压在身子底下的江羡寒,纯良无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现在道歉已经晚了。”
凌晨十二点,江羡寒坐在窗边,手里还端着一杯红葡萄酒。
季裴静静地站在江羡寒斜后方,注视着这样恬静美好的一幕。
江羡寒坐在那里,与窗外的灯火通明融为一体,交织成一幅画。
心理年龄哪怕不够成熟,可是她知道自己很爱江羡寒,哪怕能收到一些不好的闲话。
季裴发两个人领取结婚证的朋友圈,下面还有不少人评论,表示不理解,也有人说尊重祝福。
季裴点进去那些不理解,恶语相向的人名字。
不管是谁,都一个个地点了删除拉黑。
她发现了一个规律,说这种话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广大男性同胞们。
季裴深吸了一口气,不管这是王总李总,还是小张小李,全都一个个地拉黑删除了。
大好的日子,为什么非得有人这么扫兴。
平时官宣秀恩爱的时候不说,偏偏要挑到结婚领证的时候。
季裴无法共情这些所谓的“智者”们,于是选择用最朴素的方式,做到眼不见心不烦。
“老婆。”
季裴贴在江羡寒后背,蹭了上去,委屈巴巴地说:“朋友圈有好多莫名其妙的人,还说我是个变态,让我跟男的结婚。”
她咬牙切齿地说:“这群人怎么对不相干的人控制欲那么强?”
江羡寒转过头,看着气得眼睛都红了的季裴,摸了摸她的头。
“其实这种人原本就过得不幸福,也就只能在网上找找存在感了,你越生气,他们的目的就得逞了。”
季裴恍然大悟,笑着说:“那我应该再多发点的,删早了。”
江羡寒笑了笑,说:“你把他们都拉黑了?”
季裴点点头:“是啊,这群人嘴里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既然看不惯把我屏蔽不就好了,非要在评论里作妖。”
她叹了一口气,没忍住又删了两个高中同学。
江羡寒见她把带有“高中同学”备注的两个人给删掉了,似乎还是两个女孩子。
季裴解释说:“这两个人很坏,喜欢背地里造谣。”
江羡寒见季裴提到这两个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刚开学的时候,她们两个一个比一个热情,谁知道竟然是这种人呀。”
季裴越说越激动:“你知道嘛!她俩表面上关系挺好的,实际上互相造对方的谣,后来关系破裂了。”
看来季裴被撞到脑子后,这四年前的记忆模模糊糊,反而上大学之前的事情记得更清楚了。
“我高中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她们胡乱传我被一个有钱人包养了,每天上下学都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接我回家。”
季裴咬着后槽牙,说:“那是我爸!”
江羡寒弯了弯唇角。
“那段时间我妈脾气不好,看路边的狗都不顺眼,我爸不敢在家里惹她,干脆让司机休假,他专门开车来接我,就是为了躲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