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在花焰瑾的磨蹭下肿胀发硬,隔着湿透的亵裤凸起一粒红樱,与花焰瑾的嫩蕊相触,薄纱的阻隔反倒加剧了酥麻,似痒似痛,撩得她腰肢乱颤。
焰瑾低头,红唇吻上楚缘的颈窝,舌尖舔过那片汗湿的肌肤,留下浅红的印痕。
她腰肢加快节奏,花蒂隔着纱衣碾压着楚缘的秘处,丝绸湿滑地滑动,激得二人腿间蜜液交融,淅沥沥滴落石地,绽开一滩晶莹的水渍。
“瞧你这可人儿,真叫人恋爱。”花焰瑾喘息着低语,纱裙下的花蒂肿得如珠,隔着薄布与楚缘的嫩蕊相撞,带起一阵钝痛与快意的交织。
她俯身贴紧,耻骨相触的力道加重,薄纱被挤得陷入花缝,嫩肉翕张间溢出更多蜜液,顺着腿根淌下,浸湿了二人的裙摆。
楚缘仰颈,湿发散乱,胸前玉乳被花焰瑾挤压变形,乳尖蹭过纱衣的粗糙纹路,激得她娇吟连连:“啊…太…太过了…嗯…”
花焰瑾不言,腰肢猛然一挺,花蒂隔着薄纱狠狠顶上楚缘的秘处,丝绸的摩擦如火花迸溅,激得楚缘花穴猛缩,喷出一股清亮的浆液,打湿了花焰瑾的下腹。
花焰瑾低头咬住楚缘的耳垂,舌尖钻入耳廓,湿滑的水声混着喘息,直冲楚缘脑门。
花焰瑾的腿间同样春潮泛滥,纱裙湿得近乎透明,花蒂在磨蹭中肿胀欲裂,与楚缘的嫩蕊相触的瞬间,二人同时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
磨蹭的节奏愈发急促,花焰瑾托起楚缘的臀瓣,耻骨撞击的力道如擂鼓,薄纱下的花蒂与楚缘的秘处厮磨出细密的泡沫,蜜液在交缠的腿间喷涌,石地上水光一片。
楚缘失神地抓紧花焰瑾的肩头,指甲陷入肌肤,却留不下一丝浅红的印痕。
花焰瑾低喘,红唇吻上楚缘的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口中,舌尖缠绵搅动,津液交融间,花蒂相触的快感如浪潮叠起,逼得二人腰肢同时一颤,腿间喷涌的蜜液四散绽开,染得纱裙与罗袜一片湿腻。
花焰瑾松开楚缘,喘息着退开半步,赤发凌乱,纱裙湿透,腿间春潮未退,肿胀的花蒂隔着薄纱仍微微跳动。
楚缘瘫坐石壁,裙摆凌乱,花穴仍在翕张,蜜液顺着腿根淌下,羞愤地瞪她一眼,却无力起身,双腿颤抖着合不拢,湿意与余韵久久不散。
花焰瑾轻声笑道:“且让你休息一会,张逆复他,应该已经布置好了,倒是不必着急…”
…………………
楚缘回想起山腰上的艳景,耳根又开始蹿红,看着眼前轻飘飘地在树冠上穿梭的红衣女人,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花焰瑾像是感受到目光,回头投下视线,只见楚缘策马疾奔,目视前方,嘴角轻轻勾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轰~~~”
前方传来道闷响,二人默契的调转方向,朝声源奔去。
………
左横刀一刀劈在剑阵上,却被一道劲力弹回。
适才四周轰然一响落下十二道银剑将左横刀团团围住,无论怎样都突破不出剑圈,左横刀知道自己又中了圈套。
“既然已经得手,就别藏头露尾的了,出来一见吧。”左横刀喊道,将李问鹿从肩上放下,手掌捏在后颈,让他不能乱动。
树叶梭梭,李问鹿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帮手何时赶来。
突然林中缓缓走出一道人影,左横刀警惕的持起大刀:“何人拦我!”
张逆复走进剑阵中,嘴角浮出一丝苦涩,眯着眼睛看着一脸震惊的左横刀:“好久不见啊,弟弟。”
“是你。”左横刀呼吸急促,颤抖手中大刀:“你竟然还活着!”
“你很失望吗?”
“失望?”左横刀哈哈大笑:“我只谢苍天让你活着,让我可以亲手杀了你。”
张逆复摇了摇头:“我也是一样,想着亲手手刃了你。”
“哈哈哈…”左横刀手中大刀插进地面:“现在你为朝廷卖力了,爹娘泉下有知,你说是恨你,还是欣慰?”
张逆复面露苦涩:“那是你们自己选的…”
“所以你就应该反过来对付自己人?!”左横刀怒吼,连李问鹿都惊得一颤。
“山庄上下百余人,百多号孤魂,你良心过得去吗?”左横刀指着张逆复,眼眶血丝乍现。
张逆复别过脑袋,垂下眼睛:“当金人铁蹄踩过万千同胞尸身时,我的良心才更过不去。”
左横刀冷笑:“嗬。与你没有什么好说的,灭门之仇,失子之恨。今天,就用你的命,来慰藉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