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我给你吧!”丁同眉头一转,爬上床来,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擦了几下,便尽根送了进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玉翠欢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变了主意,更是淫兴勃发。
岂料丁同抽插了几下,鸡巴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后,便抽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
“哗!痛死人了……不……呀……呜呜……好痛呀!”玉翠痛哭失声地叫,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闯进了崎岖蜀道。
狭窄的谷道,挤压着丁同的鸡巴,除了不大舒服,还有点疼痛的感觉,无奈吸了一口气,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使她无法左右闪躲,然后举步维艰地抽插起来。
“呜呜……不要……别进去了……呜呜……痛……痛死我了!”玉翠声震屋瓦地哭叫着。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勉力抽插了十几下,还是山道难行,不禁兴致索然,唾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才改弦易辙,重拾正轨,再闯风流肉洞。
“……呀……是了……呀……!”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玉道里却是舒爽甜美,丁同才抽插了几下,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
旁边的艳娘瞧得淫兴大发,自行脱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独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丁同陷身肉山里,左右逢源,自然乐不可支,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嘴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兴到,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两个阴户朝天高举,鸡巴轮番冲刺,左冲右突,纵横驰骋,尽情享乐。
两女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争相献媚,无耻求欢,淫声荡语,更是浪叫个不停,缯画着一幅淫靡荒唐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于弃甲曳兵,发泄了兽欲,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脯上喘息,看见她气息啾啾,粉脸酡红,流露着满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无奈诈作不懂了。
隔了一会,听到艳娘低声一叹,忍不住翻了过去,抱着艳娘说:“还没有乐够么?”
“好像……好像还欠一点点!”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套弄着说。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让你痛快的。”丁同喘着气说。
“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以后要好好疼她呀!”艳娘幽幽地说。
“疼,两个都疼!”丁同涎着脸说:“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
“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股检视着说:“真的好像用过了!”
“看够了没有?”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
“噢……轻一点!”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
“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甚么?”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么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来呢!”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吗?”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心里却想,要不是痛得要命,或许可以再试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