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应,应当没这么回事吧?
“许是二爷自己坐着的这会儿功夫,酒醒了一些?”
薛晟:“兴许吧。南倾既是能走,那便教由你照顾了?那我先将今日签署的这份合同,给南倾带回公司。”
“好,您忙。”
余光瞧见二爷一个人出了包间,阿笙赶忙追上去。
他总觉着……二爷不像是酒醒了,倒,倒像是当真喝醉了。
要是二爷还清醒着,哪能会不知会人一声,便自顾自地走了。
薛晟瞧着谢放同阿笙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拿上放在椅子上的合同,无奈摇头。
这南倾,喝了酒,是只认阿笙啊。
…
往日,谢放若是有空,也经常会上长庆楼。
这长庆楼的里外,没有他不熟悉的。
阿笙追上前去,瞧见二爷正转向他的休息间。
见二爷识得路,想着应当是没有喝得太醉,阿笙多少松一口气。
休息间的门是关着的,阿笙忙快步走上前,绕到二爷前头,提前给开了门。
阿笙转身关门,便听见身后传来呕吐的声音。
阿笙吓一跳,他转过了身,便瞧见二爷弯着腰,就着痰盂,在吐。
阿笙这才意识到,二爷哪里是没喝醉,是喝得太醉!
他赶忙走上前去,也不嫌脏,一只手扶着二爷,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满眼的担心。
谢放许久未曾饮这般多的酒,身子遭受不住,方才在包间强忍着,方才没有在明诚面前失态。
“我,我没事了,好多了……阿笙你先出去,等,等我把你屋子收拾了,你,你再进来……”
阿笙小脸严肃地比划着,“您先去床上休息,我来收拾。”
谢放:“不行,是我弄脏了你的地,需得我自己……”
“我自己收拾比您快一些。”
谢放虽醉着,可也确信,自己没瞧错阿笙的手势,脸上难得有些无措,还有些孩童才有得委屈。
阿笙这会儿也顾不上“哄”二爷,这房间得赶忙手势。
阿笙去开了窗,将痰盂倒了,又命人拿了拖把过来,将有些许脏的地,给清理干净。
这休息间床同花厅是分着的,房间的窗户都开着的情况下,气味不一会儿就散了。
阿笙忙完,没听见床那边有什么动静,担心二爷出什么事,赶紧掀开帘子,朝床边走去。
但见二爷闭着眼,躺在床上,鞋子也没脱。
阿笙忙走上前,他原想着给二爷将鞋给脱了,却被他自己放在床边的鞋子给绊了一跤,跌在了二爷身上。
他的鼻子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二爷的胸膛上,阿笙发出一声闷吭,“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