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亲吻,拥抱,哭泣,我整个人都在为无处发泄的欲火颤抖。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路边,司机没有问什么,就静静停着。
我们并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察觉,我看了看窗外,是他爷爷家小区的入口,大概司机根本不知道该把我们送去哪里,也不敢问,就按上次的路径依赖开了过来。
我们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虽然没有办法释放,但是此刻也都疲惫不堪。我觉得大腿肌肉酸痛,乳头被他隔着衣服咬的肿胀,我在他脖子上留了几个明显的牙印。
“我们回家吧。”他拽过大衣,裹住我,轻轻把我推起来。
我拉开车门,冷风猛地灌了进来,我缩进大衣里躲避,他身上却只有一件单薄的羊绒衫。
我找到我的外套给他,他接过来却没有穿,似乎故意要这样走进寒风里。
下了车,北风裹着细砂刮在脸上,似乎能留下伤痕一样的疼,我们顶着风开始狂奔到楼道里,他开门的手似乎都有些颤抖。
我关上房门,突然坠入黑暗里,被燥热的空气包裹,我抱着他,他的身上还有户外带进来的寒意,我的身体却开始发烫。
他一件一件剥掉我身上的衣服,直到我赤裸的在他怀里颤抖,他爱抚的力度,让我不自觉的后退。
我的后背撞在电灯开关上,发出一声轻响,有些尖锐的塑料边缘刺痛了我的背,灯亮了。
我被一刹那的明亮刺得有些睁不开眼,旧式过时的吸顶灯光色惨白,照在我身上并不是健康的色彩。
我赤裸的迎接着他的目光,我并不够饱满的胸肌,并不够分明的肌肉线条,皮肤干涩,正在消退掉年轻的光泽,我身上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痕迹,我的一切缺陷,都赤裸的呈现在他审视的目光中。
“我值得吗?”我觉得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也许是灯光的刺激。
“为什么这么问?”
我低下头躲开他询问的眼神,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值得。”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他的手刚刚还有些冰冷,这时候却让我觉得灼热起来。
他吻着我的嘴唇,脸颊,脖子,锁骨,肩膀,在我的胸口留下红色的吻痕,他吻我的小腹,我能感觉到热流在我身体里翻滚。
然后他跪在地上给我口交,我的欲火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几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发泄过,看见黄图连自己动手的兴致都没有,连晨勃都不是每天都有,有时候我怀疑自己衰老得太早,不敢相信欲望会突然这样消失。
我只是需要一个人,给我亲吻、拥抱和爱抚,给我一个释放的出口。
我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他的头发柔软,在我的指缝间,像水一样流过,我在他唇舌的引导下任性的发泄着。
我想进入的更深,我的欲望无边无际。漫长孤独的穿过幽黑的通道,直到光像炸裂一样坠落满地。
我射在他嘴里,然后哭了出来。
他抱了我一会儿,等着我平静下来,然后才去了洗手间。
我好像过早的进入了贤者时间,思绪飘飘忽忽没有办法聚焦,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柔软,失去形状,只是迎合着他的爱抚,只在真的疼痛的时候发出难忍的呻吟。
我只记得我们在浴室里,水从我们头上浇下来,温暖的从我的皮肤上流过,他在我身上涂上沐浴露,我们皮肤的摩擦都是滑溜溜的。
我记得我靠在浴室墙上,我的胸口有他灼热的体温,我的后背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