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绳结,似枷锁,不断扣除着理智与呼吸。
本能地杀意一闪而过,白隼的躁动也被纠缠到完全唤起,索性回首去啄咬蛇颈。
后者并不避退,一味地碰触隼尾长羽,直到被倏然钉住。
黑蛇如标本一般,被长喙钳着七寸,在泄殖腔被顶开时倏然一凝,激烈地想要躲开。
然后被一寸一寸贯穿更深,犹如红酒的长颈被缓慢有力的塞满。
黑蛇几乎是弓着身体想要逃离,不受控制地亮出獠牙,却始终没有咬下去。
它有些涣散地承受着,偶尔轻轻甩一下尾巴。
翌日清晨,闵梵打着哈欠钻出被子。
他听见侧卧有穿衣服的动静,自己仅是拢了件睡袍,打算先吃早餐。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的睡眠质量格外的好。
闵梵醒来时,只感觉浑身松快,全身从上到下的经脉气血都好像疏通开了,很是舒服。
他出去倒咖啡,瞧见秦白炎也在,笑眯眯打招呼。
“早啊。”
男人温存地应了一声,俯身吻他的侧脸。
闵梵反手用咖啡杯挡开,不悦道:“干嘛?”
哪有上来就亲人的,讲点流程。
秦白炎目光微定。
“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闵梵完全没有演的意思,“不觉得这么做很冒昧吗。”
秦白炎平静地说:“闵梵,你是人吗。”
昨天晚上你缠着我做了几次不记得了?
闵梵一头雾水,如实说:“很明显,咱两都不是人啊。”
男人气极反笑,摔门就走。
闵梵喝着冰美式,心想这人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
能记得什么,记得他两在北京睡过?
那也能算睡过??
青年嗤笑一声,觉得这人真幼稚。
再出门时,秦白炎不知所踪,倒是ayi在和老徐聊育儿心得。
两人已经处成了好朋友,一家闺女五岁,一家闺女八岁,居然还能玩得到一起去。
两个经纪人看见闵梵时,同时有被惊艳到。
“你……去做医美了?”
“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好?!”
闵梵伸手摸脸,也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