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顾淮舟谴责的目光,姜星河头皮发麻。
不等顾淮舟骂他,他便老老实实地交代:“我承认这事是我的错,说来你可能不信,其实那晚我们做了措施的。”
“但我是第一次,我也欠缺经验。等我们结束的时候,才发现tt早就破了。”
顾淮舟语气冰冷:“你买的哪个牌子的tt,我帮你将它告得倾家荡产。”
“。。。不是产品的问题,是我们使用不规范导致的问题。”具体细节,姜星河不便跟顾淮舟说太详细。
顾淮舟冷哼,“tt破了,还有避孕药。”
“当时太晚了,等第二天下午我们睡醒后,才去紧急避孕药。”
“但还是怀上了。”
顾淮舟不说话了。
半晌,他才说:“这事怎么说都是你的错,谢筝就算一辈子不认可你,都是你活该。”
“自己去谢家负荆请罪吧。”
姜星河愁眉苦脸,“缜哥,要是你,你会怎么做啊?”
顾淮舟不假思索地说:“这种假设对我不成立,我永远不会让黎熹承受这样的委屈。”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发生了你说的那种情况,我也会提前去她家提亲,而不是抱着侥幸心理拖延隐瞒。”
“姜星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做才能征求谢筝的原谅和认可吧。”
“滚出去吧。”
姜星河听话地滚出了他们家。
*
黎熹过了两个小时才回来。
家里已经被顾淮舟和徐叔一起打扫干净。
顾淮舟在客厅点了一盏香薰灯。
一进屋,看到那盏散发着微光的香薰灯,黎熹疲惫的精神稍微放松了些。
她走向沙发,一头倒在顾淮舟怀里。
“筝姐同意小笺生下那个孩子,但是不同意他们结婚,还说,大不了孩子生下来了,她帮谢筝养。”
“她的妹妹,绝对不能因为怀孕就草率结婚。”
听到这个结果顾淮舟一点也不意外,“这的确是谢筝的性格。谢笺是什么态度?”
“小笺答应了筝姐。”
顾淮舟颔首,“也挺好,就让姜星河慢慢去赔罪。”
“无论如何他都会是孩子的爸爸,至于能不能成为小笺的丈夫,就要看他后面的表现了。”
通过这件事,黎熹总结出一件事:“当女人还是得有钱,有钱了,才能有底气维护自己的亲人,养大小孩子。”
顾淮舟深以为然,“自古以来便是这个道理。”
*
盛夏。
7月9日,这天,骄阳似火,宜开市,宜嫁娶。
大清早,顾淮舟身穿新郎西装,骑着汗血宝马,带着南瓜马车前来迎娶他的新娘。
大婚前,黎熹跟骆稳和外公一起住在洋房别墅。
大婚这天,骆稳亲自将黎熹从别墅二楼的主卧背下来,将她送上了南瓜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