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他的生父早逝,导致他在父爱这一块向来欠缺,又因为常年的心病造成情感迟钝,实在理解不了小孩儿的烦恼与苦闷。
苦读到晚上十点依旧抓不到一丝头绪,他趴在桌子上困懵懵地打了个盹儿。
戚寒回家时就看到小beta正缩在客厅的懒人椅上睡觉,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陷进柔软的沙发中。
单薄的毛衣衬出他纤细的腰腹,下摆还卷起了边,露出一小条白腻的小腹,被夜灯照的像奶油般滑润。
劳累了一天的alpha只觉得心尖麻痒,作乱的大手从他毛衣下摆伸进去一路摸到胸口,熟睡的人皱着眉哼叫了一声,下一秒就被戚寒捞进了怀里,发情的大型犬似的没命嗅闻。
“怎么就睡在这儿了,也不怕着凉。”边摸边闻还要冠冕堂皇地数落他。
傅歌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反抗,“嗯……等你回来呀,吃饭了没,给你下一碗米粉吃?”
“别麻烦了,我不想吃。”他闭着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埋头在人肩窝里喟叹:“连着开了两天会,累死了,哥给我充会儿电吧。”
他知道戚寒最近辛苦,只“唔”了一声就乖乖坐到了人腿上,任alpha上下其手地揉弄,睡意已经快散了大半,眼眸中却水光渐起。
“你怎么总是……这样……”
小beta红着脸蹭着他颈窝,被人弄得不住发抖,感觉到毛衣后摆被人掀开时彻底坐不住了,“别在这儿……小决出来看到……”
戚寒笑着拿过毯子裹住他,“好了挡住了,这下看不到了,能乖了吗?”
他都能猜到傅歌心里一定在编排他了,装模作样地住了手,大尾巴狼似的问:“我总是怎么样了?是不是又偷着骂我呢?”
小beta喉咙紧涩,小猫叫似的嗫嚅了两句,戚寒听了哈哈大笑:“我怎么就色了?就因为我老摸你?”
傅歌红着脸不吭声,脸蛋热乎乎地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只要我们在一块,你的手就……就没老实过,不是抱着我端来端去就是……上下乱摸,哪有正经人是你这样的……”
戚寒愣了一下,笑得更不知收敛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逮到他的小猫尾巴就没命地逗:“小祖宗,什么都做过了还因为这个害羞呢?你哪里我没摸过?”
“再说了现在还不够收敛啊?我每天去商会早出晚归的,见你的时间就这么多,要不是小决还在我就让你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等我回家了,哪还用这么——”
“闭嘴吧你个色鬼!”眼见他说的越来越过,傅歌赶紧垫着身子捂住他的嘴,“要不要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现在穿的……还不够少吗……”
家里除了夏天常年开着空调和地暖,傅歌在客厅时只被允许穿一件单薄的小毛衣,回到卧室戚寒甚至连件完整的衣服都不给他了,除了旗袍就是泳装。
还都是撕坏的……
自从开诚布公地解锁了这见不得人的小爱好,戚寒就买了两更衣室的旗袍,每天乐此不疲地和他玩变装。
傅歌一边惊叹一个人怎么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一边为曾几何时在车里向他求爱的自己后悔不已,实在是被喂的太饱,快招架不住了。
“阿寒,我想了下,我们要不然把频率改为两天一次吧。”他脸颊晕红,浑身汗涔涔的,垂着头的样子显得可怜又可爱:“每天都来,有点太过了……我怕你以后肾亏……”
戚寒抱着他沉吟了下,抬手揉着他的后脑柔声问:“哥,我记得高中也有生理卫生课,beta也要上的,你是不是从来没听过?”
傅歌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移到了这儿,懵懵地老实回答:“没有,我不好意思听,都是跑到画室画画……”
戚寒笑了下:“难怪了。”
“嗯?难怪什么?”
他问这话时面颊桃粉,被人含过的唇瓣透着潋滟的水光,眼眸更是清透如未经人事的处子,纯情又稚嫩。
戚寒不由自主地把人往怀里带了一些,声音放的越来越轻:“宝宝,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我要的太多,让你身体不舒服了?”
轰的一下,傅歌的眼神骤然瞪得滚圆,脸上热血奔腾,臊得快晕过去了。
“没!没有……”他支支吾吾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从来没有不舒服过,我就是担心你,怕你一时贪欢,等以后身体吃不消……”
诚然戚寒再过重欲,也从没有违背过他的意愿,在床上掌控欲确实强了些,但又强势得恰到好处,让人不由自主地折服沦陷。
傅歌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这样,只能转移话题道:“我听别人说一周两三次才正常,太多了……身体会不好的……”
戚寒:“你听谁说?”
傅歌扁了扁嘴:“我室友……”
“你室友?”戚寒舔了舔后槽牙,瞬间抱着他坐正了:“你不准我在床上讲荤话,却跑去和室友聊荤段子?”
“不是不是!”小beta难堪地抓着他的字领:“是午休的时候他们聊天,我不小心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