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动手的到底师哪家人修协的人还没有试探出来,或者说,动手的不止一家人。
花生安和林敬白放过了这个话题,自从孙宁被抓住后,就没什么值当担心的了。
就算暗处存在的那些心存妄想的渣滓。
花生安将林敬白手里的书抽过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上人头晕,还有那些不太能让人看得懂的图示。
不过在书的空白处的铅笔笔记倒是养眼,他就写不出这么漂亮的字。
花生安将书递给林敬白,暖洋洋的阳光晒的人懒懒的,他拿过来林敬白的工具带,坐起身。
林敬白上午去悬崖那边监工,花生安则是招待了唐九州,在到了葡萄园后,花生安第一时间便把他的工具带摘了下来。
林敬白扫了一眼书,没理解他哥要做什么,他也不晃摇椅了,稍稍坐起来看过去。
花生安没让他疑惑太久,打开工具带,这上面插着常用的工具,比如两用螺丝刀、折叠尺、平衡仪。。。。。。再就是一个小笔记本、铅笔,还有那把冒着寒气的匕首。
他拿出铅笔,果不其然,笔尖已经钝了,他冲着林敬白勾起嘴角:“要继续看书吗?”
林敬白下意识的看起手里的书,只是视线却不由控制的偷看花生安。
对方拿出匕首,在铅笔上比量了几下,开始削起了铅笔,他脸上还带着笑意,英俊的脸颊在阳光下格外柔和。
林敬白看着给自己削铅笔的人,心跳加速了些,为了掩饰他强迫自己看向书本。
花生安的刀工很好,将两根铅笔削好,他抬手将林敬白右手里的那支铅笔抽出,放进去一只削好的。
将这支铅笔削好放进工具袋后,他悠哉悠哉的躺下,晒着阳光,脸上都写着惬意。
一直没看进去书的林敬白傻傻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铅笔,又抬头看了看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花生安,他吞咽了下,将手里的书和铅笔放好,一个翻身挤到了花生安的摇椅上,他半趴在花生安身上,手按在他的胸口,眼睛明亮的看着对方。
花生安抱住林敬白的腰:“干。。。。。。。”
话没说完,他的唇就被堵住了。
这光天化日的!
——明媚的阳光,让花生安的耳尖沾染了一丝红色。
。
半响,俩人的衣服都凌乱了,林敬白跨坐在花生安身上,摇椅在吱吱呀呀的晃动,他认真的帮花生安系上短袖衬衫的扣子。
毕竟,这是他解开的。
花生安看着脸还红红的林敬白:“喜欢玫瑰吗?”
林敬白歪歪头,身体前倾了些,看着花生安的眼睛说:“如果是你送我的,我非常喜欢!”
花生安不太自在:“别乱动!”
林敬白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花生安心头一紧:“我们,回家吧?”
。
这个小镇承载了太多的情感,就算首白山旅游业的崛起也没有给镇上的人带来太多改变。
也许这是因为有城隍的存在,这总能震慑住人心里的虚妄与魔鬼。
从城市中回来的年轻人越发的多了,但他们并没有给小镇带来浮躁的气息,人们依旧在满是游客的街角下棋、为了跳广场舞在晚上8点就关闭了店门。
还有镇上的酒吧,就算人声鼎沸,也改不了店主那文艺青年忧郁狂躁的气质——就与那间酒吧一样。
大有一种爱咋咋地,我就这样的态度。
花生安和林敬白坐在酒吧中,看着台上拿着吉他唱着民谣的老板,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说实话,这种气氛和俩人不太搭,俩人在过往的时间中都没有太多时间思考这个世界,有些事,想做就做了,没那么多前思后想,自然就没有那么多悲春伤秋。
这个酒吧在镇上存在很久了,是花生安没回来前镇上唯一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