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虚虚压在青年的身上,高大的身形几乎将余鱼整个包裹住。
霍珩一只膝盖半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按着沙发靠背,
将余鱼整个裹在自己的掌控范围里面。
余鱼后后知后觉感受到了男人的压迫感。
高大的男人携带着灼热的空气,几乎要把他身边所有的味道到染成烈酒的气息。
余鱼缩了缩腿,稍微有些心虚。
“我只是说一说,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去做这些事情的。”
青年像只被猛兽叼住后脖颈的脆弱小动物。
后知后觉开始解释。
霍珩有时候在他面前显得太过沙雕和和缓。
这是余鱼第一次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是个哨兵。
还是联邦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哨兵。
青年屏住呼吸,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淹没在男人烈酒味的信息素当中。
他能清楚地看到男滚动的喉结。
还有的露出的小臂上显露出来的青筋。
余鱼想要挪开眼睛。
从生理结构上来说,霍珩有的他都有。
没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余鱼就是莫名有点腿软,被霍珩这样盯着,青年的指尖开始发颤。
霍珩的视线落在青年的露出来的膝盖上。
“怎么这里都是粉的,好白。”
余鱼一抖,想要缩回自己的膝盖。
却被男人沿着小腿一寸寸地抚摸到了膝盖。
“余鱼,我在想什么,你能读到我的心声对不对?”
余鱼:“!!!”
他怎么知道的!
“现……现在不行。”
霍珩的心声太杂了,加上他自己的精神海被男人带得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已经读不到男人的心里的想法了。
“嗯。”男人仿佛只是随意地问了一下,也不在意青年的回答。
“听不到吗?”
男人低低笑了一下。
青年,紧张地舔了舔唇,扯了扯自己的散开的鱼尾裙。
试图让霍珩不要继续看这里。
“霍珩哥。”
青年一只手抵在男人的胸口。
小声地喊了一声。
“我错了。”
青年的指尖不自觉地扣着男人衬衫上的那颗扣子。
他一紧张就想要摆弄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