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玉竹连忙叫住他,“我心口不疼。”
只是心跳得太快,让他现在有些晕乎乎的,这会儿猛地起身拦拓跋苍木,沈玉竹头一晕就要倒在床上。
拓跋苍木搂住他的肩,将他往怀里带,眉头皱起,“殿下这样真的不需要让陈章来看看么?”
沈玉竹坚持认为自己没事,说完他又晕了一瞬,等他再次睁开眼,就看见拓跋苍木黑云密布的脸。
这次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了,拓跋苍木起身点燃烛火走到帐篷外将在睡梦中的陈章唤醒。
陈章匆匆穿上衣服拿着药箱赶到主帐,为靠在床头的沈玉竹诊脉。
“。。。。。。”把脉后,陈章的脸色变了几变,欲言又止。
看见他这样为难,拓跋苍木心中更加焦急,莫非是沈玉竹的身子出了问题。
“殿下他到底是怎么了?”
陈章犹豫片刻看向沈玉竹,“殿下可是觉得气血上涌,心跳加速,有些呼吸不畅?”
“嗯,的确如此。”沈玉竹自我感觉良好,只是有些发晕。
“殿下睡前可是做了什么?”陈章继续问道。
做了什么?沈玉竹想了想,“只是看了些话本子。”
“能给我看看是什么话本子吗?”陈章心下了然。
拓跋苍木闻言将压在箱子底下的话本子拿出递给他,“就是这本。”
陈章接过粗略地翻了翻,尤其看了看后面的部分,随后他将书合上,还是决定委婉一点。
“普通人看了此书倒是无碍,但殿下的身子虚弱,以后还是少看些为好。”
拓跋苍木站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所以殿下没事吗?可是他心跳很快。”
“嗯,殿下没事,”陈章默默地收拾药箱,“这是思春的症状,我给殿下开点降躁消火的药丸服用了就好。”
思什么?思春?
沈玉竹浑身僵硬,脸红了白,白了红,不敢去看拓跋苍木和陈章的表情。
最后他两眼一闭,让他死了算了。
*
知道陈章走后,沈玉竹依旧闭眼躺在床上。
他死了,谁都别想叫醒他。
沈玉竹能隐约听见拓跋苍木和陈章在帐篷外又交谈了几句什么,他想听又听不见。
在听到拓跋苍木掀开帐篷走出的脚步声后,沈玉竹规矩地闭眼重新躺好。
但拓跋苍木的脚步声却并未直接走来,片刻后,唰唰的翻书声响起。
沈玉竹察觉不对,悄悄地眯起眼看去,拓跋苍木正在烛火下翻看那话本子!
想到书中的内容,沈玉竹心里有些麻木地静静躺着,两辈子的脸面好像都在今日丢完了。
*
拓跋苍木正在认真地翻看着手中的话本子。
陈章方才同他说沈玉竹的身体不宜情绪激动,平日里也要注重养生和禁欲。
方才在帐篷外。
“那这有什么解决之法吗?”拓跋苍木想到方才沈玉竹心跳快到晕倒的模样,心下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