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我可能携带hiv,不许胡闹。”裴昱州刚要冷凛地推开她,姜妤攀了上来,捧着他的脸,给他一记绵长的深吻。裴昱州抗拒,她就压住他。感染了又怎么样?她能活多久呀?这个傻子!裴昱州脑子一片空白。最后一根弦,终是被姜妤撩断了……直到早上四五点,裴昱州体内的药劲儿才渐渐过去。姜妤很累,贴着他胸口,发现他体温降下不少后才睡了过去。裴昱州就是铁打的,这个时候也精疲力尽。但饶是他在极度困乏中,也把姜妤搂得更紧才昏睡过去。姜妤睡得不踏实,两个小时后就醒了,透过窗帘的缝隙知道天亮了。裴昱州还在沉睡,并且一直保持着抱住她的姿势。她的手放在他脖子上,男人的体温已经彻底恢复正常。姜妤松了口气。她累得不想起床,再次往他怀里拱了拱。裴昱州没醒,但本能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整个身体和她挨更紧。姜妤没忍住,笑了一声,再次在他怀里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热醒了。房间里空调开得不算高,但裴昱州怀里的温度却高得吓人。药性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姜妤试了试他的唇温,惊坐而起。“裴昱州,醒醒!”男人纹丝不动。姜妤找到手机,按了120又退出去,找出昨晚的微信,给an发消息:「他发烧了怎么办?高烧。」那边很快回复:「累的,超过38度吃药。」说得他好在知道全程一样。姜妤脸色微红,又给他去消息:「他的情况吃什么药对身体伤害最小?」an:「地址给我,我让人给你送药来。」姜妤把地址发了过去,又跑去浴室用冷水打湿了毛巾,给裴昱州敷在额头上。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是个她不认识的人。对方直接送来了一个不大的药箱。里面小包的药都附带了说明,还有体温计。姜妤给裴昱州喂了药,一直守到他体温开始下降,她这才想起给裴修文去个电话。说来也奇怪,两人在酒店里待到中午,裴修文和阮慧都没有找过他们。“爸,他有点发烧,等他好了,我就让他回去。”裴修文似乎有别的事,回应她的话心不在焉的。“没事,等你们都休息好了,再来阮家一趟。”挂了这通电话,姜妤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正坐在床边走神,被裴昱州从身后抱住。男人在她脖子轻轻咬了一口:“下次再爬窗户,我让你一个星期起不来。”姜妤感到他体温正常了,想转过身看他,但裴昱州把她抱得紧,不让她转身,她只得抬手摸上他的脸。“爸那头好像有事,我们先去医院,给你查个血,在阮家看看。”“等会儿吧。”她好不容易不排斥自己,裴昱州不愿意美好的时光就这么过去。缠着她,细细的胡渣划过她的腮帮,又在她脖子上挠来挠去。姜妤痒痒得受不了,卷缩到床上,在他怀里滚了一圈,终于可以面对他。“裴昱州,你再闹我,我就什么都不管了哦,你确定你身体吃得消吗?”裴昱州愣了一下,低低地笑了起来,把人托在自己怀里。“你喊立正,我敢不听话?”姜妤脸颊发烫。“昨晚上是谁说只观摩过,没有实测过,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都背着我看了些什么。”姜妤后悔话说得太多,现在反噬自己。更加被裴昱州的身体恢复能力惊叹到。明明一晚没睡,明明上午还服用过退烧药,这才多久,就生龙活虎了。清醒自控的裴昱州,比被下了药的时候更难应付……直到下午四点,两人才收拾好出门。也没有第一时间去阮家,而是先去了医院。开检查单的医生一听是要测hiv,说话的语气都变了,甚至透出几分鄙夷。“现在的年轻人都开放得忘乎所以了。就算管不住自己,也应该做好措辞吧?这些知识了解起来很难吗?”裴昱州不在意被人误解,神色淡淡,不出声。但姜妤听下去,接过医生的话头:“非得是因为做过那种事才会被传染吗?你所知道的传播途径这么狭窄,是怎么拿到医师证的?他就不能是为了抓坏人受伤才有的高危接触?”一席话,让絮絮叨叨的医生哑口无言。甚至态度也发生了转变。“高危接触也不一定会百分百传染,如果在服用阻断药物的话,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不过你是他女朋友,要亲密的话还是得做好防护。”“这些我知道,把你的废话留给别人吧。”姜妤很不好说话地拉上裴昱州就往检验科而去。走了一段,她放慢脚步,后知后觉望向一直没出声的男人。,!“我刚才是不是很凶?”裴昱州点头。姜妤咬了咬唇:“我知道医生也是对那种病痛恨不已才会说那些话,我应该控制情绪的,我……”裴昱州笑着捏捏她的下巴,打断她的话:“我:()查出绝症当天,渣夫在给白月光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