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了专用洗剂,每次弄脏了都亲自手搓,搓完再高温杀菌照灯烘干,仔细地收在无菌的小盒子里。
“给我换一条,或者你用一下再还我?”
“我用——你有病吧?我用你大爷!”
贺灼啧了一声。
“怎么总是对我大爷念念不忘的,下次你再骂人把后面的宾语换成我行吗?”
他连他骂人时口头挂着别人都不乐意。
季庭屿和他交流不了:“你他妈就是有病!”
“是是是,我有病。”
贺灼故作伤心地问他:“是不是在一起久了感情就会变淡,刚结婚时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我说想看你自己垫小手帕,你再害羞都会演示给我——唔。”
“闭嘴啊你个流氓!感情淡了,但你的变态程度只增不减啊。结婚前只让我送你一条,结婚时就要我垫给你看,现在更他妈离谱,你让我……我给你顿胖揍你要不要!”
贺灼自然是不要,又按了按他的腺体。
“没刚才那么涨了,是不是好点了?”
“什么好了点?”
“紧张是不是好了点。”贺灼无奈地笑了下:“嘴上说着不怕不怕,肩膀一直抖,当我看不出来?”
他不想强迫季庭屿,更不想他提心吊胆地和自己做,这才一直逗他说话,让他安下心。
小猫挫败地哭丧着脸:
“就你厉害行了吧。”
贺灼刮刮他鼻尖,“有感觉了?味道好浓。”
猫咪摇摇耳朵表示默认,小声嘀咕道:“我还是想去床上,不然沙发上也行啊。”
“晚了。”贺灼掀开他的浴袍。
“先在这儿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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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一样,会断断续续地持续三天到一周不等,但贺灼只做了一次就消停了。
因为他躲进衣柜前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症状消解大半,所以场面并没有多失控。
他始终舍不得让小猫在这事上受苦,不想他以后一想到自己的易感期就从心底里恐惧。
饶是如此季庭屿也累得够呛,洗完澡一躺到床上二话不说就变回了小猫,一头钻进小睡袋里呼呼大睡。
哼哼叫着打了两声呼噜,突然从睡袋里爬出来,站起身两爪着地,像喝醉的大汉摇摇晃晃地往贺灼身上爬。
贺灼以为他要抱,把他兜过来放在胸口左侧靠近腋窝的位置,大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后背哄他睡。
但猫咪并不领情,翘起两只圆圆的小脚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翻身继续爬。
一路爬到贺灼脸上才累坏了似的趴下来,肚子一起一伏地压着他鼻尖,毛茸茸的小脑瓜贴着他额头一个劲蹭,两只后腿直往他嘴里蹬。
贺灼不明就里,一动不敢动,只张嘴咬住他的脚磨了两下,“小咪?怎么了?”
“喵……”猫咪闭着眼说了句什么,满意地歪起嘴巴,倒头继续呼呼大睡。
贺灼怔愣良久才依照着刚学会的猫语翻译出那句话:“不烫了,不难受了,真好……”
心口软得一塌糊涂,久久失语。
作者有话说:
本来是一章,但合并在一起发出去就秒锁,我实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只能拆开了,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