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襄阳那些个读书人,嘴上念着圣贤书,到了床上比谁都狠。”
她眉飞色舞地炫耀着自己这些年的“丰功伟绩”,仿佛在讲一件极其值得骄傲的事。
“哦对了,夫人,说起来,这几十年来,奴家可没亏待自己,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该玩的都玩遍了。襄阳城我已经呆腻了。”
“自从被蒙古王爷玩过后,我想去北边看看了,金国没了,我想再回去看看。”
黄蓉笑了笑,“没问题,我帮你赎身。”
艳奴儿咯咯娇笑道:“这些年我骄奢淫逸,可卖身赚来的钱却怎么也花不完,赎一百个我都够了。昨天肏我穴的那个吕文德大人说现在朝廷吃紧,襄阳如一座孤岛无人救援,可襄阳不论破损的城墙、军械哪里都需要钱。我来时还在想怎么把我后院里那几车珠宝玉器带来,干脆把这些麻烦都扔给您,我轻装上阵戴着这一身淫具走就行。”
黄蓉惊道——
“这都是你的钱,拿民脂民膏怎么能行!你全给我什么意思……不打算回来了?”
“那怎么可能啊……”
说着,艳奴儿竟轻轻一扭腰肢,下体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有我这一身淫肉在,还愁路上没有钱吗?再说我对那里早就没印象了,襄阳才是我的家,只要没被活活肏死在路上,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黄蓉哭笑不得,拿指节在她额头敲了一下,嗔道——
“你呀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骚货!”
艳奴儿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从骚穴拔出,用湿漉漉的手指在自己红艳艳的唇上点了点,笑得意味深长。
“夫人您可说错了,奴家如今可是天下第一骚货。若是当年没有离开郭府,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做个大骚货,这么快活呢!”
窗外,知了的叫声此起彼伏,一声声透过木窗,飘进屋内,响彻耳边。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天。
那个她们第一次施展移魂大法的午后。
那个她们还未各奔东西的时光。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又仿佛回到了那个炎热的夏天。
那个夏天,桃花岛的掌上明珠天真地尝试着移魂大法。
那个夏天,来自金国妓馆的孤女战战兢兢地被她催眠。
那个夏天,知了叫得人心烦,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竹席上。
那个夏天的游戏,最终演变成了几十年年无法挽回的命运轮转。
可是如今,她们却只是笑着,笑得那么轻松,那么无忧无虑,笑得仿佛多年那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不成功的玩笑。
仿佛,这几十年的沉浮,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仿佛,那些事,从未发生过。
仿佛,当年的移魂大法,真的……只是失败了而已。
就像那个夏天,那个最初的夏天。
只是,当年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煞尾诗·《云泥忆旧梦》
襄阳城里女侠笑,青楼床上贱奴娇。
骚穴肏遍襄阳路,奶淫穴荡话当初。
淫环亵具奔北国,贱蹄荡浪踏新途。
莫问何时归故里,愿化淫泥任肏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