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话语像是毒蛇,一遍又一遍地缠绕在她的耳边,它们残酷又无情,似乎从她的深层记忆中找到了共鸣。
男人的话语继续在她耳边回响:“叫吧!笑吧!府里的日子很无聊吧,你这样的骚货怕是早就饥渴不堪了吧?!”这些话语残忍地触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每一次触摸都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她的下体开始湿润,这种生理反应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
但更让她感到别扭的是,她竟在某个角落里,对这个男人的言语感到了一丝赞同。
这种认同感使她惊恐——她,黄蓉,怎么可能对这种侮辱感到赞同?
在这深层的心理挣扎中,她开始质疑自己的身份。
这种困惑和恐惧渗透进她的骨髓,使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思维变得混乱,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她是黄蓉,还是只是一个名为艳奴儿的娼妓?
她想说不是的!
她想说我不是骚货!
她想说我是……我是……
可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的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那只冰凉的大手正在她身上游走,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点燃一簇燎原的火焰,让她的肌肤一片灼热,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涌起了一种陌生的燥热感。
这不对!这不对!她应该挣扎!应该反抗!应该狠狠地咬他一口!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甚至……比她自己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胸膛剧烈起伏,身体像是被某种奇怪的情绪支配,竟在男人的手掌游走间生出了一丝战栗般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正一点点侵蚀她的抵抗力。
她想抬起自己的大肥屁股抽身而逃,可拔出一半又被她用力坐了下去。
她咬紧牙关,忍耐着,心里叫嚣着要推开对方……可她的唇,却擅自做出了另一种反击。
她的香舌猛地探出,紧紧地吸住了对方的臭嘴。
这不是屈服,而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抵抗!
她想要用自己的热吻去压制男人的朗读,去堵住他那些让她无法反驳的话语。
她疯狂地吻着,甚至带着几分绝望的用力,舌尖在对方的口中搅动,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夺回对自己的掌控权!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这个吻,去反抗这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现实。
可这个吻,又是反抗,还是……沉沦?
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她想抬起大肥屁股抽身而逃,可下体才从对方的肉棒拔出一半又被她用力坐了下去,抽身、坐下、抽身、坐下。
男人错开脑袋躲避她的湿吻,她的舌头在对方的脸上疯狂舔舐,那人继续拼命读着里面的内容,那一段段内容竟和她的记忆产生重叠,最让她难以辩驳的是,她的意识已经比她更早的做出了回答。
这些内容触及了她内心最深的恐惧与不安——恐怖的是,这些记忆并不完全陌生。
她的内心深处,那些通过移魂大法混入的片段,似乎在找到了自己的根源,那些散落的记忆碎片开始拼凑成一个全新的、未曾知晓的自我形象。
“自幼承继母业,修习媚术,以侍奉恩客为生。”这些话,在她耳边回荡,而她的身体,竟似乎对这些词汇有着某种原始的反应。
她感到一种奇异自傲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穿透了她的意志,触达了她的本能。
最让她难以自拔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比她的意识更早做出了回答。
当契纸上的内容提到“房中术尤佳,客人百试不厌”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那种本能的、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应,让她无法否认这些话语在她身上的真实性。
她的内心战斗愈发剧烈。
她想要挣脱,想要否认这一切,但每一个字、每一个场景似乎都在将她拉向那个她从未真正认识的自己。
她的心在这拉扯中摇摆不定,陷入了深深的困境——她到底应该信任自己的记忆,还是信任那些通过移魂大法植入的、越来越真实的过去?
男人继续朗读契纸上的内容,而她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红灯摇曳的青楼里,老鸨冷漠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自己。
窑姐们笑着抚弄她的脸颊,教她如何媚笑、如何娇喘、如何用腰肢取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