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牙齿咬紧,脑海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狗洞!
她的眼神猛地一亮,记忆里浮现出郭府后墙那处废弃的狗洞。
她记得,郭府虽然没有养狗,但那个狗洞一直没有封死,只是长满了荒草,府里的人也从未关注过。
她还能回去……她还能进去……就算是钻狗洞,她也一定要回家!
她踉踉跄跄地绕到后墙,雨水打湿了她的眼睫,模糊了视线,可她依旧在荒草丛中疯狂地扒拉着,手指在泥泞中刨动,湿冷的泥土沾满了她的手掌,渗入指甲缝里,仿佛她此刻整个人都已被污秽吞没。
终于,她摸到了那个破旧的洞口——比她记忆中更小,也更狭窄,但仍旧足够让她钻过去。
她没有犹豫,跪伏在地,俯下身子,不顾形象地摇着大肥屁股向前拱去。
她的裸足被泥水浸泡,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一寸寸往前爬,臀部弓起,在狭小的空间里蠕动着。
墙洞并不宽敞,湿透的肌肤与冰冷的泥土紧密贴合,她的双腿蹬着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向前挪动,再次发育的胸口被洞口卡住,她不得不侧过身子,艰难地扭动着,让自己缓缓钻入。
腹部被挤压,背脊擦着冰冷的砖石,而她那光溜溜的屁股,毫无遮掩地裸露在雨夜里,像一只真正的流浪母狗一样,缓慢地、艰难地、卑微地爬进了郭府。
她的脸被泥土蹭脏,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破碎的衣襟挂在洞口,被硬生生扯下几片,她狼狈至极,卑微至极,可她只顾着向前,像一条饥饿的流浪母狗,在暴雨中钻回她曾以为属于自己的家。
当她终于爬进宅邸,浑身泥污地伏在地上喘息时,她忽然意识到,她以为自己在回家,可此刻的她,已经与这座宅邸格格不入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黄蓉?是小翠?是艳奴儿?还是一条趴在泥里钻狗洞的……贱狗?
可是,这个想法却让她无比怀念。
她趴在地上,喘息未定,冰冷的雨水顺着泥泞的地面渗入她的肌肤,可她的脑海却被一股奇异的熟悉感所填满。
她不知道自己扮过多少次母狗了。
她是何时开始这样做的?
她记不清了,可这一刻,无数片段从脑海深处翻涌而出,如同她曾在移魂大法中窥探过的那些记忆,如今却变成了她自己的回忆。
她曾在红馆里被恩客强迫学狗爬,用雪白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在地上摇着腰肢,乖顺地含住男人的脚趾。
她曾被窑姐们围着取笑,说她天生就是条淫狗,最适合在地上摇尾乞怜,她不服气,偏要逗弄着她们,扭着身子自己叫得更骚、更浪。
她曾被绑在红馆的柱子上,像真正的母狗一样被人欣赏,被恩客挑选,被一根根肉棒玩弄至极……
这些记忆,在她成为“小翠”后,明明应该已经被抹去,被封存,被遗忘。
可现在,她才发现,它们从未真正消失。
那些被移魂大法掩盖过的本能,在这一刻,如同滴在干燥泥土上的雨水,被迅速吸收,渗透进她的骨髓,唤醒了她身体深处最熟悉的姿态。
她,还是那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她的呼吸急促了一瞬,胸口起伏,身体的燥热悄然升腾,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不能这样!
她猛地惊醒,狠狠地掐住自己被狗洞刮破衣襟、露出的乳球,指甲深深嵌入雪白的嫩肉,疼痛让她狠狠一颤。
她要清醒!她不能在这里发情!
可她却无法阻止脑海里那些不断闪现的画面,那些过去的自己,那些在地上爬行、扭动、呻吟的自己……
她的手指收得更紧,掐得乳肉变形,死死地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将那些可怕的冲动压下去。
她必须找到靖哥哥,必须让他抱住她,让他温柔地亲吻她,让他告诉她——她不是母狗,她是黄蓉。
可……她真的是黄蓉吗?
雨夜无声,冰冷的雨水顺着她湿透的肌肤滑落,泥水混合着雨珠,沿着她赤裸的脚踝滴落在青石板上。
她像一个被遗忘的幽魂,在郭府的夜色中游荡,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她想要回家,想要回到温暖的屋檐下,想要钻进熟悉的被褥里,想要靖哥哥的怀抱让她知道,她仍旧是黄蓉,仍旧是那个聪慧狡黠、备受宠爱的郭夫人。
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已脱光衣裳,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与靖哥哥低语呢喃,笑着咬住他的耳垂,娇滴滴地抱怨着他今日太过用力,或者撒娇似的索要更多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