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啊,你有什么门路?”她笑说:“韩国有个珠宝商,想找稳定货源,我帮你搭线。”我点头,说:“行。”几天后,她真拉来个韩国客户,谈了批三克拉以上的货,还说新加坡有个收藏家,想买彩钻,她也帮我联系上了。
我说:“干得好。”她笑说:“飞哥,我不只是会抽鞭子。”我硬了,说:“看得出来。”她的帮忙让我生意忙起来,调教时我更听话,像条狗一样顺从。
第三部分:张医生的调教道具
Vivian忙比赛那阵子,张医生突然出国了。
我听“黑犬”说,他去了欧洲,说是找什么稀罕东西,回来时带了些很神奇的调教道具。
我问:“什么道具?”他笑说:“听说能让人听话的玩意儿,具体没见过,圈里都在讲。”我说:“听起来挺猛。”张医生不在,我没多想,反正生意跟Luna的事够我忙了。
我跟Vivian见了几次,她都在画设计稿,桌上放着我的主钻跟碎钻,金料熔成细丝。
我问:“他不在,你还去『飞客日』吗?”她低头,说:“不去啦,比赛要紧。”我笑说:“也好,专心点。”她点头,说:“嗯,他回来我再看看。”我说:“随你。”她专心比赛,我没老想她被鞭子的样子,觉得她追梦挺好。
六月初,张医生回国了,我在CommanderD碰到他。
他穿着黑色衬衫,气色不错,笑说:“阿飞,好久不见。”我点头,说:“张医生,听说你带了新东西?”他瞥我一眼,笑说:“消息挺灵啊,有点小玩意儿,下次活动你来看。”我说:“好,期待。”他拍我肩膀,说:“到时有你惊喜。”
我没见到道具,可圈里传得邪乎,有人说是能让人脑子空白的东西,有人说是欧洲古董。
我听着,觉得有点意思,可没多想,反正我没空老跑活动。
张医生笑说:“阿飞,下次带你玩。”我点头,说:“行。”那天聊了会儿生意,他说最近圈里挺热闹,我说:“我忙生意,没怎么跟。”他笑说:“你这大户,别忘了圈里。”我点头,说:“不会。”心里没太在意,想着生意跟Luna的事。
几天后,我在店里听“小雨”说,张医生回来后搞了个小场子,用了新道具,弄得人像失了魂。
我问:“真的假的?”她笑说:“听说啦,我没去。”我说:“下次看看。”她点头,说:“你去就知道了。”我没多问,觉得张医生的事总是夸张,可心里有点好奇。
第四部分:乐团解散
Eddy的地下乐团还是散了。
Vivian跟我说,他们演出没人看,团员跑了一半,Eddy不想撑了。
我问:“他怎么想?”她笑说:“他说累了,想休息,反正音乐也不是非干不可。”我说:“那你们现在怎么样?”她低头,说:“多点时间一起吧,他在家老烦我画画。”
Eddy空下来,Vivian跟我聊得少了。
她说他常在家煮饭,有次烧了锅子,她笑得喘不上气,还拍了照片给我看。
我看着,说:“他对你挺好。”她笑说:“还行啦,就是老黏我。”我点头,觉得Eddy闲下来也不错,能陪她。
她说有次Eddy煮义大利面,酱汁弄得满桌,她笑着骂他笨,他却拿纸巾帮她擦手,说:“我不会画画,只能帮你擦。”我听着,说:“他还挺贴心。”她笑说:“有时候啦。”
我没见Eddy,可听Vivian说,他空闲后常帮她跑腿买材料,有时陪她画稿。
她说有天晚上,他在家弹吉他,还是跑调,她笑说:“你乐团散了也好,别祸害耳朵。”Eddy回她:“那我陪你画画,总行吧?”我说:“他闲了也好,帮你忙。”她点头,说:“是啊,比赛压力大,有他在轻松点。”我笑说:“那你专心画,他专心煮。”她笑说:“他煮得不好,我还得教。”
某天,我去她家,她在熔金料,Eddy坐在旁边,看着她焊碎钻。
我说:“你这助手挺称职。”Eddy笑说:“我不会画,只能看着。”Vivian说:“他老问我什么时候画完,烦死了。”我笑说:“耐心点,他闲着也是好事。”Eddy说:“我闲着就陪她,总比以前跑演出好。”我点头,说:“也对。”心里觉得他们感情挺稳,没多想什么。
第五部分:香港珠宝展
六月中,我要去香港参加珠宝展,带了Luna。
她说想见识,我就带她去。
她穿著白色连衣裙,马尾扎得整整齐齐,像个乖乖学生,我笑说:“你这样不像Dom。”她笑说:“飞哥,别小看我。”我点头,说:“走吧。”
珠宝展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满场都是珠宝商跟买家,我带着Luna走摊位,介绍客户。
有个大陆买家问我钻石来源,她开口说:“这批货从南非矿区直运,D色无暇,三克拉以上,切割是比利时师傅的手艺,市场上少见。”我愣了一下,那买家点头,说:“小姐很专业啊。”我说:“你行啊。”她笑说:“飞哥,我学过点东西。”
她没停,又跟一个韩国买家聊起来,说:“韩国市场最近偏好彩钻,尤其是黄钻,您这批货可以考虑加点,我有朋友在首尔,能帮您搭线。”那买家笑说:“Luna小姐有心了。”我说:“你还能拉生意?”她笑说:“飞哥,我帮你谈了两个合作,一个韩国的,一个新加坡的。”我点头,说:“干得好。”韩国那个后来真签了,三克拉以上的货每月五颗,新加坡那个是个收藏家,要了批粉钻,我心里挺爽。
晚上宴会,她换了黑色礼服,短发散开,应对更溜。
一个英国珠宝商问我市场趋势,她接话说:“亚洲高端市场这两年偏好彩钻,尤其是粉钻,香港跟上海的买家特别捧场,您考虑加点这类货,我能帮您联系上海的渠道。”那英国佬笑说:“Luna小姐眼光不错。”我说:“你不简单。”她笑说:“飞哥,我说过,调教时不一样。”宴会后,那英国佬真找我谈了批蓝钻合作,Luna帮我敲定。
宴会结束,我跟她回酒店,走在铜锣湾街头,我问:“你到底什么来头?”她瞥我一眼,笑说:“飞哥,我就是个学生,喜欢学点东西。”我说:“你谈吐应对不像学生。”她笑说:“你也不像普通商人啊,飞哥。”我点头,说:“随你说。”心里觉得她藏着什么,可她在生意上的帮忙跟调教时的鞭子,让我停不下来。
那晚,我躺在酒店床上,想着她帮我拉的三个合作,手动起来,射进被子,心里挺满足。
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我沉迷她,可没多想她的来头,只觉得她越来越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