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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5页）

我低头磕在空间里，“砰砰”声响起，屈辱地配合她，蟠龙柱响起愉悦的呻吟，我的磕头声与他们做爱的“啪啪”声交织，合成一串诡异又美妙的音符。

第五节：懊悔

那天深夜，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四合院笼罩在一片浓稠如墨的黑暗中。

我被女侍从铁笼中牵出，铁炼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低鸣，像是一曲残忍的挽歌。

我赤裸着爬过地下室那条阴冷而狭长的廊道，膝盖磨在粗糙的石面上，刺痛难耐，胯下硬得几乎要炸裂，屈辱感如烈焰般烧遍全身。

女侍们围在我身边，黑丝长裙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着幽光，她们的嘲笑声轻柔而冷酷，如刀锋般划过我的耳膜，割进我的灵魂：“瞧这狗奴，爬得这么慢，还硬着，真是贱骨头。”我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这股羞辱，却无法阻止心里的怒火与无力交织成一团乱麻。

爬到一半，我经过一间阴森的牢房，铁门半掩，透出一股浓烈的血腥与焦臭味。

我勉强抬起头，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了张医生被关在里面，整治得宛如一个行走的废墟。

他赤裸的身躯布满鞭痕，鲜红的血痕交错纵横，像一张狰狞的蛛网，皮肤被撕裂得翻开，渗着暗红的血珠。

他的头上插满无数细密的银针，像是刺猬般密集，头皮肿胀得像个滚圆的球，青筋暴突，隐隐透着诡异的紫黑色。

身上烙印着各种符咒，黑红相间的印记像是被烧进肉里，散发着一股焦臭味，混杂着汗水与腐败的气息，令人作呕。

他的下身失禁，黄色的尿液混着血迹淌了一地，湿漉漉地反射着烛光，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骚。

然而，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脸上那抹诡异而幸福的微笑。

他的眼神空洞如深渊，像是灵魂已被硬生生掏空，嘴角歪斜地抽搐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拉出细长的银丝，滴在满是污秽的地面上。

他试图张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嘶哑的气息从喉咙里挤出，像是被洗脑的傀儡，沉浸在某种扭曲的满足中。

我脑子乱成一团，恐惧如冰冷的潮水涌上心头，烧得我停不下来，心跳快得像是随时要炸开。

不知大东用了什么残忍的手法，将他折磨至此，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窜升，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颤抖，仿佛下一刻，我也将沦为这般模样。

大厅内，习大东站立中央，身着暗红长袍，气场沉稳而威严，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他手中握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杯中轻轻晃动，散发着浓烈的酒香。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温和却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压迫，随后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张医生已经交代了，光明会在北京的据点我已经找到，今晚带人过去。”他轻抿了一口威士忌，喉结微微滚动，随即转向一旁的Luna，语气从容地交代道：“安排好他的功课。”言罢，他放下酒杯，转身带着一队人马离开，步伐稳健而果决。

随着他的离去，宅院里顿时冷清下来，那队人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沉重的靴音在空荡的院落中回荡，最终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中，只留下我屈辱地跪在大厅中央，。

Luna突然牵着我，铁炼拖在地上发出低沉的摩擦声。

她带我来到Vivian的房间，这是我第一次踏进龙妻的私密领地。

房门缓缓关上，厚重的木门隔绝了外界的声响，留下一个压抑而沉寂的空间。

我抬头望去，Vivian站在房间中央，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脸颊。

她身着一袭薄纱长裙，轻透的布料贴着她的曲线，性感得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可她的眼神却充满挣扎与痛苦。

她低声开口，声音颤抖而沙哑：“阿飞哥，对不起我，如果我没遇见你，你也不会在这里，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方。”

我想上前拥抱她，安慰那张泪水纵横的脸，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捆绑，早已被制约得无法自主。

我硬得喘不过气，屈辱与心痛交织，只能沙哑地挤出一句：“Vivian，不怪你。”她听后哭得更厉害，泪水滴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摇着头，声音哽咽而绝望：“不怪我？我怎么能不怪自己？我有千言万语，都是懊悔。我被大东操服了，他的每一个指令我都得听，想不听都不行——身体记得他的大鸡巴操得我多舒服，像是刻进了骨子里，逼着我自动听话。我对不起你，阿飞哥，如果当初我没跟你走近，你就不会变成这样。”我咬紧牙关，心里像是被撕开一道伤口，硬着说：“你心里呢？Vivian，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没用，我没能保护你。”

她猛地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身子硬得像铁，眼底满是痛苦与自责：“不，阿飞哥，是我没用。我心里还想走，可身体不听使唤，我被他操得太深了。每次闭上眼，我都能感觉他的鸡巴在我里面撞击，粗暴又深刻。我试过反抗，可只要一挣扎，腿就软得站不住。我恨自己这么贱，为什么不能离开大东。”我硬得几乎要炸裂，屈辱感如烈焰烧进骨髓，低声吼道：“Vivian，我更恨自己。我连碰你都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操熟。我是个废物，连你的心都守不住。”她哭得更厉害，身体颤抖着，眼泪如洪水般倾泻，硬得像铁，声音破碎而凄厉：“阿飞哥，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了。每次见到你，心里就像被刀割，我辜负了你，辜负了我们。”

我喘着粗气，心里的怒火与无奈交织成一团乱麻，低声说：“Vivian，如果我当初强一点，不让你靠近他，你就不会变成这样。我没用，是我把你推给他的。”她哽咽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断断续续地说：“不，阿飞哥，是我自己没守住。一开始我还想着你，可后来连梦里都是他。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Vivian抬起颤抖的手，擦掉脸上的泪水，低声说：“你得回去了，他随时会回来，我只能把握这点时间。”她转过头，不再看我，眼底的挣扎被强行压下，像是怕再多看我一眼就会崩溃。

Luna轻轻拉动铁炼，示意我离开。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像是将我们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硬生生隔断。

我被拖回地下室时，Luna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低沉得像是从幽冥深处传来的鬼语：“你希望拯救Vivian吗？”她的话如一根锋利的针，狠狠刺进我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