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会的,我在这。”可心里乱成一团,那头套的感觉萦绕在我脑子里,每次闭眼就看到她被操得扭来扭去,满足感让我硬得受不了。
我说:“他不让我进,我看不到你怎么样,心里不踏实。”
她说:“他说你碍事,没再提你。”
我说:“那你小心点,有事告诉我。”
她点头说:“嗯,谢谢你,阿飞哥。”
她走后,我坐在店里,脑子里全是她的呻吟,硬得撑不住,可又觉得愧疚,手没动,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的眼神像藏着什么热度,怪怪的,让我觉得她不一样了。
第五节:萌芽
接下来几天,她讯息少了,我问她,她说:“他还是约我,我去过两次。”
我说:“他怎么弄你?”
她说:“还是那些东西,可我……没那么怕了。”
她的语气怪怪的,像有什么藏着,我说:“你不舒服就告诉我。”
她说:“我知道。”
我没再问,可心里觉得她变了,像有什么暗暗生根,我看不到的地方,她正在被什么牵着走。
她的讯息越来越短,像影子一样淡,我却闻到一丝怪味,像她在哪个我看不到的角落,慢慢长出陌生的东西。
第四周末,Vivian传讯息说:“阿飞哥,我决定明天飞巴黎,今晚去机场。”
我说:“好,我支持你,去巴黎是你的梦想。”
她说:“谢谢你,我自己去就好。”
我说:“不行,我送你,太晚了不安全。”
她说:“好吧,那你来接我。”
我开车到她家,她穿著白色毛衣和长裙,提着行李箱,眼里有点光。我说:“准备好了?”
她笑说:“嗯,有点紧张。”
我说:“别紧张,你会很棒。”她上车,我开往桃园机场。
半路上,夜色浓得像墨,一辆黑色货车突然横过来,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寂静,三个蒙面人跳下来,一个拿刀架在Vivian脖子上,刀刃压出红痕,吼:“别动!”
另一个抓住她胳膊,拖她往车上走,第三个拿着棍子守在旁边。
我喊:“放开她!”冲过去,棍子砸我肩膀,我硬扛着撞开他,他棍子掉地滚开。
拿刀的转过来,刀光一闪划过我手臂,血喷出来,我咬牙抓住他手腕,狠狠一扭,他痛吼放手,刀掉在地上,我一脚踹他肚子,他摔倒。
另一个从背后勒我脖子,手臂粗得像铁,我反手肘击他肚子,他闷哼松开,我转身一拳砸他脸,他鼻血喷出来倒地。
Vivian挣脱跑过来,我说:“快跑!”
可货车突然加速撞过来,车灯晃得我眼花,引擎声像野兽吼,我推开她,自己被撞飞,肋骨断裂的痛感炸开,头撞在地上,血流进眼里,意识模糊。
Vivian尖叫:“阿飞!”
我听到她在哭,模糊中感觉她拖我到路边,喊:“你别动,我叫救护车!”
她打电话,声音抖得像叶子:“救护车!快来,有人被车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