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饶有兴致地看着河珞已经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小穴,拿起手边的拖把杆径直捅了进去。
“啊啊啊!!!”花心深处被坚硬的异物侵入的痛楚榨出了河珞最后的哀嚎,剧烈的疼痛如翻涌的海浪,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粗长的木棍被粗暴地捅进阴道,穿过宫颈口,直接抵达了少女未经人事的子宫壁。
木棍上粗糙的毛刺残忍地磨过阴道壁,沾上了斑驳的血迹。
拖把杆在少女的下体内不断扭动,似乎是要破坏少女体内的一切。河珞的哀嚎很快变得微弱,脸色苍白地像是风中的烛火。
“陈姐,她好像昏过去了。”
“给她弄醒,老子还没玩够呢。”
陈强拔出拖把丢到一边,木杆上淋漓的血迹触目惊心。
少女股间和木杆上的血迹化作一片猩红,彻底蒙住了云鸢的双眼,耳边传来嗡鸣,她感觉自己脑中的某根弦似乎绷断了。
“砰”高大的小二竟然被云鸢瞬间连同门板一起撞进了隔间,云鸢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厕所。
“糟了陈姐,让她跑了。”
一旁正准备泼水唤醒河珞的小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妈的,这小贱人肯定是去找老师了,我们走。”
“那她怎么办。”
陈强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河珞,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敢打伤我的人,走之前给她留个礼物。”
等到披头散发的云鸢带着林老师赶到时,陈强四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而在厕所的一旁,河珞的项圈狗链被绕过隔间门顶部固定在另一侧,项圈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只有脚趾能够接触到地面。
地上的拖把被重新插回了小穴,支撑着河珞的身体。
看见河珞发青的脸色,云鸢终于也失去了意识。
“我这是……在哪里。”河珞睁开眼,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尝试活动身体却发现全身都剧痛无比。
“河珞,你醒了!”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趴在床边睡觉的云鸢瞬间清醒,紧紧握住了河珞有些苍白的右手。
“云鸢,我们这是在哪里?”身边是云鸢熟悉的面容,只是此时的云鸢却显得有些憔悴。
“我们在医院。河珞,你受了很重的伤……”听见河珞的声音,酸楚的泪水争抢着涌出眼眶,模糊了云鸢的双眼。
云鸢的话也唤起了河珞的记忆,厕所的霸凌、撕裂的痛苦、窒息的感觉……只是回忆起来就感到一阵疼痛。
云鸢突然扑过来,她颤抖的手臂环住河珞的脖颈,力道大得近乎窒息。
河珞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渗进衣领,才发现对方把脸深深埋在自己肩窝——这是云鸢第一次示弱。
“没事了……我这不是醒了吗?”河珞的双臂穿过云鸢的腋下回抱住她,指尖触到背部时却引起了云鸢有些痛苦的轻哼。
“云鸢你受伤了?”
“因为打伤同学和损坏公物,我受了一点教育,很轻的,不及你受苦的万分之一。”
河珞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强她们呢?”
“河珞,你的伤都能治好。”云鸢顿了顿,有些艰难地开口:“因为没造成永久性伤害,陈强她们,没有因为这件事接受教育……但是,林老师帮忙教育了她们,程度可能和我差不多。”
云鸢的手指轻轻滑过河珞的脸颊,“你昏迷了两天,羞耻教育已经结束……你现在自由了。”在仪器的滴答声中,她将河珞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
桌上的时钟适时响起,“我放学再来看你。”云鸢用手抹了抹残留的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这里的医生是我妈妈,她会照顾你的。”
自动门闭合的瞬间,病房重新陷入寂静。
看着桌上一瓶五颜六色的千纸鹤,河珞有些想笑。
“被困在玻璃罐中的千纸鹤,真的可能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