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在说什么,彼此都露出了笑容。
显然关系不一般。
在薄时丞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看过来时,江听澜躲在了墙壁角落。
心口一阵阵抽搐,被酸意蔓延。
江听澜眼眶微红,委屈咬着嘴唇,难怪薄时丞隔三差五就要回京城,说什么为了工作,其实是为了见她吧。
薄情薄情。
他们都姓薄。
薄时丞说,父母在薄家当司机保姆,早就被薄老爷子当成自家人,才会让薄时丞跟他们一个姓氏。
现在想来,薄时丞说不定在薄家当童养父。
江听澜咬唇,强压下心底酸涩,幸好,她没有和薄时丞捅破窗户纸,更没有和薄时丞摊牌。
不然,她会很难堪。
江听澜安慰着自己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她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不必为了不值得的人去难过。
忍着难过离开。
换做以前江听澜可能会去质问薄时丞,一定要薄时丞说个明白,但,经历过一段失败婚姻,江听澜对待感情发生一些转变,压根就不会像之前一样大吵大闹,反而是选择退场,把选择权交给薄时丞。
江听澜失魂落魄坐在宴会角落,神情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
美人垂泪,更令人心动。
沈遂宁眼睛都要看直了。
他下意识想要走过去,却被陆天奕一把拉住,不知说了些什么,打消了他的念头。
与此同时,薄时丞刚从楼梯下来,一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面的江听澜。
“江听澜,你来京城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薄时丞将江听澜带到走廊,没敢在宴会中露面。
京城宴会有许多熟面孔,薄时丞害怕暴露身份。
撒一个谎,需要用一百个谎言去圆。
像是滚皮球一样,越滚越大,事到如今,薄时丞早已不知,该如何开口向江听澜解释,更不敢被江听澜发现身份。
薄时丞承认,他就是一个懦夫。
不敢面对江听澜失望落泪的桃花眸。
江听澜垂眸,下意识隐瞒遇到薄时丞一事。
她话里有话,“当然是害怕打扰你。”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