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暖子,便是用兔毛缝制成的手暖子!”
这要比用苇絮缝制的手暖子要暖和多了。
而且皮毛也比平常的碎布好看的多。
当然价格也不菲!
“香桂同我说,从小到大她虽有些愚笨,族中老者却对她多加照顾。”
“她成亲之后,便盘算着用家中的皮毛缝制成皮毛暖子送给各家婶子大娘!”
众人一听有便宜能赚,纷纷夸赞起香桂来。
“我看这闺女懂事,还给咱们家女眷做皮毛暖子呢!”
“这闺女打小我就知道她有出息!”
香桂脸上保持着微笑,她不知道燕娘怎么来这了。
怀里的狗剩朝她眨了眨眼睛,香桂便沉下气来。
“我还没有缝制完。”
提及此,香桂有些赫然之色。
“我想着缝好再跟你们说的!”
此话一出,杨珊娘身上一软。
她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本来她是站在了制高点,将香桂推上了风口浪尖。
如今周围的人因着这劳什子皮毛手暖子纷纷倒戈。
她不可能再去触碰众人的利益。
况且还有一个话事人燕娘在此,她更没有胜算!
而今,只能认栽。
见她无精打采的模样,香桂便精神起来。
“里正、族长,我再重申一遍。”
“那是我亲爹,我为何要害他?”
“家里的地契我不贪图,田产我不贪图,你们说我害死我爹图什么?”
杨珊娘鼻子都气歪了,她指着香桂破口大骂。
“还说不贪图田产,家中那三亩最好的水田不是被你拿走了?”
香桂乐了起来。
就怕你不提这三亩水田的事儿呢!
“娘,不是你先觊觎我的田产,才出主意诓骗里正做保偷偷买下我的田产的?”
里正的心中七拐八扭,差点撞到南墙,又忽然闪开。
那三亩水田是他的污点。
是她的耻辱柱!
如今竟然被杨珊娘重新提起。
幸好香桂说他是受诓骗的。
“杨珊娘,你不说此事,我倒是忘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香桂虽然是你的继女,平日里哪点对不起你了?”
他若不是碍于身份,真想破口大骂。